鬩墻(五)-《被敵國皇子巧取豪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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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霈強撐著回到瑞王府,淮旸將他堵在了西院通往東院的小路上。
“你去哪了?家里都燒成這樣了,你為什么還能泰然自若地出門游玩?你知不知道本王命都快被淮禎玩沒了!?”
淮旸怨氣沖天地質(zhì)問溫霈,全然沒察覺溫霈面白如死灰。
他只一味地宣泄自己的憤怒,企圖讓溫霈降下身段哄一哄自己。
溫霈卻只用那雙死水一般沉寂的眼睛看著淮旸。
最開始淮旸還能指天罵地,到后來被溫霈看得后背發(fā)毛,忽然慫了下來,然而他很快想起自己的尊貴身份,想起整個瑞王府都要依傍著他而生,溫霈也不過是個早已沒了新鮮感的王妃而已。
待他順利當上儲君登上皇位,這樣的冷美人他要多少有多少。
皇帝病重,肉眼可見地沒有多少日子了,淮旸誤以為自己已經(jīng)勝利在望。
加之這兩日實在被火燒得滿腔憋屈,今日就一并宣泄在溫霈身上。
“本王跟你說話,你為什么一句不應(yīng)?!你真以為我怕了你!?”他推了溫霈一把,身后的鎖清連忙扶住王妃。
溫霈艱澀哀涼地苦笑出聲。
瑞王不明所以,他準備將溫露白拉過來,然而剛一用力,溫霈就閉眼倒了下去。
當日下午,瑞王府傳出消息,說裕王放的火嚇病了瑞王妃,瑞王正衣不解帶地照顧著王妃。
百姓立刻一邊倒地抨擊裕王府,又大贊瑞王殿下愛妻顧家,和只懂殺伐的裕王相比,簡直是云泥之別。
楚韶上街時,在茶館里聽了這段說書,只覺得荒唐,可座上那群客人都拍手叫好。
他覺得聒噪,離開茶館走到街上,又在角落里聽幾個小乞丐編了打油詩傳唱,內(nèi)容無非是夸瑞王仁德愛民的,又路過胭脂鋪,聽到幾個婦人三兩成群地討論著:
“瑞王殿下真是京中夫婿之楷模啊,我要是能嫁給這樣一個有錢有勢又寵我的男人,做夢都要笑醒。”
“等王爺?shù)腔Q帝,說不定咱們就有機會去選妃。”
“你忘了,瑞王殿下立過重誓,此生都只愛王妃一人,永不納妾,哪怕他做了皇帝,后宮估計也是空蕩蕩的,三千弱水只取王妃一瓢飲,王妃真是好福氣。”
楚韶:“...........”這福氣,恐怕溫霈并不稀罕。
難怪瑞王在京都的名聲如此好,全城最碎的舌頭都被收買了,一傳十十傳百,長年累月,眾口鑠金,就算是廢物也能被說成寶。
楚韶回到府中,讓司云研磨,自己執(zhí)筆,稍作沉思后,落筆寫了起來。
時至傍晚,淮禎來書房尋他,見楚輕煦端坐于書桌前,狼毫在他手中游龍走蛇,以為他興致起了在作畫,走過去一看,卻是整一頁的字跡。
“這是?”
他出聲詢問時,楚韶才頓住筆尖,抬頭道:“我在寫戲文。”
“戲文?”
“殿下可曾想過,就算溫霈答應(yīng)我們一起揭發(fā)瑞王的行徑,城中的百姓包括皇帝也未必會信啊,瑞王的賢德形象在京都根深蒂固,哪怕證據(jù)確鑿,也未必能真正撼動他在中溱的名聲。”
淮禎了然,他看了兩眼楚韶編的戲文,字句妙趣橫生,朗朗上口,戲劇的標題更是大膽諷刺:
色王爺暗藏顏如玉。
“你是打算以其人之道還之?”
楚韶道:“在溫霈病愈前,我們總得先幫他把路鋪好。”
“好。”淮禎認可道,“楊若雪已經(jīng)將其他幾位姑娘的姓名都報了上來,我已讓人去各州郡接他們的家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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