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舍(一)-《被敵國皇子巧取豪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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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禎是手握兵權(quán)的親王,溱帝不可能讓他長久地待在一個容易脫離掌控的地方。
在岐州局勢穩(wěn)定后,太傅文騰就奉溱帝之命,以游玩之名行地方權(quán)力交接之事。
淮禎此生有過兩位對他影響深重的老師,一位是15歲那年帶他上戰(zhàn)場教他軍紀兵法的鎮(zhèn)國大將軍溫崇,另一位便是在宮中為他授業(yè)解惑的文太傅。
溱帝淮淵子嗣凋零,統(tǒng)共只有三位皇子,這三位皇子的開蒙老師都是文騰,足可見淮淵對文騰的信任與器重。
文騰一行人到岐州時,淮禎親自出面相迎,文太傅立于臺階下朝淮禎行禮,淮禎上前相扶,恭敬地稱文騰為“恩師”。
一旁的吳莽小聲和屠危嘀咕:“殿下之前不是同俺們說過,他的恩師只有溫大將軍嗎?怎的現(xiàn)在又稱文騰作‘恩師’?”
不待屠危作答,寧遠邱先說:“場面上的禮節(jié)自然要過一過,文騰是皇帝的心腹,此行就是代皇帝來視察岐州的,自然要禮數(shù)周全。”
吳莽嘟囔道:“王爺辛苦打下的岐州,別到最后又成了瑞王的封地。”
屠危悄聲說:“吳老弟,咱們王爺想要的從來不是一小塊封地,只要兵權(quán)在握,就算瑞王坐上了皇位,最后還是得乖乖滾下來。”
“行了屠危,有些話不要挑得太明白。”寧遠邱打斷道,“我讓你把楚韶藏起來,藏好了嗎?”
屠危:“楚韶關(guān)在內(nèi)殿,慕容在他今早的飲食里下了點安神藥,估計一覺能睡到王爺今晚回房。”
對于楚韶每晚都和裕王睡在一起這件事,這群人已經(jīng)習以為常心照不宣了。
寧遠邱說:“那就好,千萬不能讓文騰知道楚韶的真實身份,否則楚輕煦恐怕性命難保。”
楚韶昔日在戰(zhàn)場上戴著面具,無人知他真面容,相較于他的本名,南熹這個名號更為響亮。
除了當年在繞音谷僥幸見過楚韶真容的人,極少有人知道,楚韶就是昔日的南熹。
城中百姓如此擁護楚韶,其實也可以歸結(jié)為楚家開國重臣的加持,南熹有名望,不等于有名望的就是南熹。
寧遠邱頗為擔憂地說:“文騰是只老狐貍,這件事未必瞞得過他。無論如何,咱們得替王爺打好掩護。”
吳莽忍不住問:“王爺真打算帶楚韶回隨州?”
寧遠邱:“恐怕未必。”
楚韶的價值,僅限于岐州境內(nèi),要是出了岐州還把楚韶留在身邊,于淮禎而言,就是個致命的隱患。
這一點,沒人比裕王本人更清楚。
夜色濃重時,淮禎才回到寢殿。
燭火闌珊下,楚韶安靜地睡在床榻上,旁邊的小桌還放著一碗未喝完的安神藥。
慕容猶應(yīng)該是下了大劑量,半碗安神藥居然能從早晨睡到深夜還不見醒。
淮禎怕是昨日自己的命令下重了,讓慕容會錯了意,見楚韶遲遲不醒,心中不安,便讓溫硯把慕容猶又召進了殿內(nèi)。
慕容猶給楚韶探過脈后,說:“無妨,這藥對于體弱之人的效果是要烈一些,估計明早能醒。”
淮禎瞥了一眼桌上那半碗藥:“他只喝了半碗就能睡一整天?要是一整碗喝下去,豈不是要睡兩三日?”
慕容聽出王爺話里有責備之意,只好說:“兩三日后,王爺對楚韶的去留就能有定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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