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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擱外頭都要當(dāng)嫲嫲了?！?

    “噗，你是想說擱外頭人家該管我叫老祖了吧！”

    “噯，娘娘年輕著呢?！毖嘟椀溃骸斑@一臉細皮，哎喲，真是掐的出水來！”

    “又胡說！”陳五娘知道燕綏偶爾抽風(fēng)的屬性，索性直接問道：“阿麥幾個怎么辦呢？你預(yù)備帶走？”

    燕綏道：“何苦來，練了這么多年，跟著我去后頭做什么？”

    “唔，阿麥跟阿寧都是咱們的人，阿美卻是外頭的，她跟著你去可好？”

    “不用，她家還等錢使呢。斷人財路天打雷劈，何況阿麥也要人服侍?！?

    陳五娘皺眉道：“一個熟人都沒有，要我如何放心的下？”

    “哈哈，娘娘，我又不是去外頭。這還不都是在教坊內(nèi)么？”燕綏猴到陳五娘身上道：“娘娘要疼我，就買個人過來給我使。不當(dāng)學(xué)藝的，單給我使喚可好？”

    “又搞怪！”陳五娘拍了下燕綏的胳膊：“要使喚的也行，就是沒有長的好的！你要不要！”

    燕綏一臉鄙視：“長的不好的還能進這個門？”

    陳五娘鄙視回來：“前兒送來的官眷，有個粗使丫頭，名喚小保，干活挺麻利，我正要安排了，便宜你了?！?

    燕綏舔著臉道：“還是娘娘疼我，我就不說謝啦?！?

    陳五娘又覺得手癢：“去去去，收拾你的私房去。我先瞧瞧后面有什么空屋子?！?

    “不拘哪里找兩三間便是，就是要安靜點兒。”

    “你倒不求屋子大。”

    “那么大冷清的慌，又不是兒孫滿堂愁沒地方住?！?

    “也罷，我替你找吧，一并連陳設(shè)都收拾妥當(dāng)了再搬?！?

    燕綏笑的眼睛都沒縫了：“唉，怪道娘娘能管這一攤子事呢，這份仔細憑誰也比不上?！?

    “少拍馬屁！”陳五娘斜了燕綏一眼：“你還是下個帖子給那廖云吧，你去閉關(guān)他可不好見你，幾十年的情分呢?！?

    “要見自然得見，”燕綏笑道：“那些男女伎人還在前頭時，就帶著相好的回屋睡覺。我在后面，想干什么豈不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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