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穿越之教坊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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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5年左教坊的春晚,燕綏以一曲琴**振震驚四座。至年三十晚,宮廷內原定由右教坊壓軸的曲目也被燕綏的替代,仇恨值拉的妥妥的,一時風頭無兩。月恒因柳永得來的風光,被壓成了渣渣。如今外頭說起教坊,話題全與燕綏相關,花魁們各種羨慕嫉妒恨,咬碎銀牙暗自較勁,就不信她年年都有如此驚艷的節(jié)目。
從宮中拉了一堆賞賜回來,一貫大方的燕綏把得的新錢全都散了出去,但凡比她小的,見面就是兩個錢不為別的,就圖個喜慶。周幸是她的便宜侄女,更是得了一大把。高高興興的揣兜里,就趕緊跑去干活。月恒就比較郁悶了,雖然也是一代大師,平日里看起來不比燕綏差多少,但如今正是過年,她所擅長的柳永詞略有點不相宜——想也知道,大過年的,一個人那里唱“寒蟬凄切……。”家里有老太太的絕壁不待見。好在柳永也不單寫怨啊愁啊,總也有幾首描述美好事物的,眾人想起來便也下了幾個帖子。這么一來,周幸也就忙碌起來,不說其他,光衣服都要洗多幾套啊!
得了小彩頭的周幸,嘻嘻哈哈的準備干活,不想月恒一陣冷笑:“你還記得回來?怎么?不去巴著你姑姑,日后好提攜得你飛黃騰達!”
周幸覺得莫名其妙,望了一眼阿南,發(fā)現(xiàn)她也在裝死。只好閉嘴,態(tài)度恭謹絕不頂嘴,立在那里任由月恒罵,搞的月恒三五句話罵完就卡了殼,月恒心里的怒氣發(fā)泄不出來,一揮手便把杯碗茶碟統(tǒng)統(tǒng)掃落在地。周幸暗嘆,這又是怎么了?她是挺想繼續(xù)裝死,又怕月恒一不小心扎到她自己,到時候就得到陳五娘那兒吃掛落了。只得默默的走過去,一片一片的撿好,又默默的掃掃拖拖。月恒看著她這樣,忽然就抽抽噎噎的哭起來。
阿南一個激靈,陪笑道:“姐姐,大年下的不興哭,不好的事咱們忘了吧。”
周幸也嚇了一跳,趕忙過去遞帕子,她實在不會哄人。不想月恒見到她,隨手抄起一個梨就砸在她頭上:“滾!”
雪梨酥脆,重擊之下汁水亂濺,周幸只覺得額頭又痛又粘。再聽到月恒一個滾字,麻溜的跑了。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月恒這是發(fā)什么氣呢?這個節(jié)骨眼上,又不好去跟燕綏一系的人咨詢,剩下的只認識,并沒有深交到這個地步。只好悶悶不樂的先回房梳洗。拾掇一番后,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到崗位上去,有誤會一定要解除,畢竟現(xiàn)在月恒是現(xiàn)管。到了月恒處,也不進門,就立在門外頭發(fā)呆。隔著一道門,月恒的哭泣顯的有些模糊。不知等了多久,才看到柳永踢踢踏踏的走來,頓時心中一喜,問道:“郎君哪兒去了?姐姐正心情不好呢!”
柳永奇道:“我出門前還好好的呀。”
“也許是姐姐想你了也未可知。”
柳永笑笑沒有回答,直接推門進去了。
月恒見情郎歸來,滿腹委屈的道:“如今人人捧著她,連你也不要我了。”
“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過是去瞧個熱鬧,這么久了,她日日有帖子,到這會兒才得空讓我仔細看看到底怎么個彈法呢。”
“哼,這是嫌我不好了。”
周幸囧了,怪不得看她不順眼,合著是她跟柳永前后腳的跑去燕綏那兒混了!
只聽柳永道:“怎地這么大一股酸味?”
月恒怒瞪,但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沒有氣勢。
柳永摟著月恒道:“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
周幸默默吐槽,嗯,大前天在青衫綠裳家玩3、p;前天在云起屋里聊帶重口味話題的“人生觀”;昨兒倒是在這屋里,今天就去調戲燕綏了。好吧,柳永說的是“心里只有你”,沒說“身體只有你”。
這邊吐槽吐的意猶未盡,月恒已經嬌嗔上了,粉拳一擊:“我才不信呢!”
周幸淚流滿面,姐姐,你的高貴冷艷呢?柳永馬上各種賭咒發(fā)誓,周幸實在看不下去了,真人版的賈寶玉哄林妹妹什么的,實在很挑戰(zhàn)她這種實用主義的底線。速度滾!
滾出來,發(fā)現(xiàn)無處可去,只好又滾到燕綏房里,一進門便問道:“剛才柳郎來過了?”
阿寧道:“你屋里那位吃醋了?”
阿美冷笑:“到把自己當正房娘子了,可惜這是教坊司,柳郎且還不是官,論理他們八竿子打不著呢。”
“是官就不讓睡的這么光明正大了!”阿寧道,“不是官才好呢!”
周幸捏起個腌杏干道:“柳郎在這里粉絲多的很,你們再陰陽怪氣,小心被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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