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果就是韓宇也沒有去莫玉清的房間內,除了因為莫玉清是一個小魔女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男女有別,而且莫玉清已經十八歲了,已經不適合孤男寡女的在一塊。 “三師兄,我去房子的四周看看,看看是不是有情況,要是有情況的話,我會告訴你的。”韓宇說完就空手出了門。 小區的外圍的綠化是非常的漂亮的,雖然是城市內,但是各種各樣的樹木和花草能種下的都給種下了。 陽光照耀下去并沒有感覺到多么的熾熱,“果然不出我所料!”當韓宇走到房子后面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一種若有若無的寒冷在自己的身邊游蕩,韓宇知道這是陰煞,用來害人,簡直是一種利器。 韓宇腳下踩著師傅韓青子傳授下來的八卦步,不斷的游走,一會往西邊走兩步,一會又回來,最后韓宇在一棵玉蘭樹的下面停了下來。 韓宇掏出口袋里的小匕首,在樹根處往下挖掘,挖了一尺兩寸三分,挖掘出了一把玉質的小劍,最多只有一個巴掌大小,玉質白皙,雕刻也算是精美,不得不說是一件非常不錯的玉器,只是韓宇知道這個東西是陰煞陣的陣眼。 韓宇掂了掂玉質小劍,轉身回到房內,“小宇沒什么事情吧?”莫云聰看到韓宇只用了五六分鐘就走了進來,還以為韓宇一無所獲。 “三師兄,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人?”韓宇好奇的問到。 按理說三師兄也不是一無所知的白癡,被人下了陰煞陣,怎么可能沒有感覺呢?難道是因為出了別的事情? “小宇,你怎么問起了這件事情?”莫云聰瞪大了眼睛看著韓宇,他怎么知道我得罪了人。 “看來我猜的沒錯,三師兄,有人想要你的命。”韓宇說著就把玉質小劍扔到了桌子上。 “啊!”林清瑤驚訝的叫了起來,她實在是想不明白,怎么還有這種事情。 “小宇,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我也不瞞你了。”莫云聰看到韓宇已經算的差不多了,也不打算隱瞞他,既然它能夠找出事情的原因,那么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緊接著莫云聰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給說了出來,原來,在云城東郊的一個城中村改造上,莫云聰遇到了一個對手,那個對手也是云城的一家企業,而且那個老板當年還是混黑起家的,所以做起事情來混不吝的,沒有絲毫的忌憚,只是因為他在市里甚至省里都有關系,所以他的公司也是大跨步的發展,這些年來,已經成為云城數一數二的房地產企業了,并不比莫云聰的云龍集團差多少。 最近兩家企業因為東郊城中村的改造的問題發生了極大的沖突,因為這是一塊肥肉,根據小道消息來說,云城打算把市政府等各種公共設施都搬到東郊去,所以只要拿下了東郊的土地,那么有就等著發財吧,最起碼東郊的土地至少能夠暴漲一倍。 按照莫云聰的估計,改成商品房的成本最多也就五六千塊錢,但是如果賣出去的話,至少也能賣兩萬塊錢一平方,畢竟東郊有一座跨江大橋,直接連通天海市,天海市很多買不起房子的人都在這里買房子,也就多跑半個小時的汽車嘛! “三師兄,那人找的術士我可以辦理擺平,但是商業上的問題,我是沒有辦法的,到時候只能看你自己的能耐了。”對于這個下陰煞陣的人,韓宇自信他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最多只是出入皮毛,否則也不會讓自己找到陣眼所在。 韓宇相信,如果是自己的師傅埋下陣法,絕對不會讓你找到陣眼的,更不會留下一個陣眼讓你破解。 現在這枚玉質的小劍在手,韓宇只要破了小劍上的刻畫的陣法,那么對方絕對要元氣大傷,如果挺不住還有可能直接去見三清老祖。 “小宇,你能破解陣法我就非常感謝了,至于商場上的事情,我莫云聰也不是吃干飯的。”莫云聰在云城生活了四十年,人脈也不是沒有,只是他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暗害自己,這就不能忍了,要不是小師弟前來,自己估計要不了多長時間就要撒手人寰了吧,等到自己死后,莫云聰相信那些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妻子和女兒的。 一想到自己的妻兒,莫云聰就決定,這一次一定要干死對方,“李騰龍,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莫云聰在心中咬牙切齒的想著。 得到了三師兄的答案,韓宇也不會有婦人之仁,既然想要暗害自己的師兄,那么就要想到失敗的懲罰,韓宇把玉質小劍拿在手中,緊緊的握住,右手運轉師傅留下來的功法,很快五色光芒一閃,玉質小劍就變成了粉末,“師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去休息了。” 就在韓宇震碎玉質小劍的時候,在云城的一棟大樓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猛然吐了一口鮮血,手上端著的茶杯也跌落在地上摔的稀碎,“不好,有人破了陣法。”徐成安驚愕的喊道,緊接著就是無盡的憤怒,是誰?是誰竟然敢破解自己的陣法?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破解自己的陣法,難道不知道自己是江南大門派的弟子嗎? 徐成安緊接著想到,自己最近下的陣法是給莫云聰下的,被破解了也是莫云聰那邊。 “都說以前莫云聰也曾跟著一個老道士學過一段時間,難道是他破解了自己的陣法?”徐成安轉而一想不可能啊,如果是莫云聰,那么自己都已經下了七天的陣法,他不可能直到今天才破解,“一定是有高人出手了,不行,我要想出門避一避風頭。”作為一個老江湖的徐成安,他深深地知道,在玄門這一行內,可沒有做人留一線的事情,能出手的時候,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徐成安站起來剛要走動,“噗!”又吐了一口鮮血,“糟了,對方太厲害,這一次不是也就丟半條命了。”徐成安還沒有說完就直勾勾的暈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