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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小楊呆滯一秒后驚叫著跌坐到沙發(fā)上，臉上的震驚不似偽裝，“岑總你……胃口也太大了吧？左擁右抱？大小通吃？齊人之福？娥皇女英？”

    “會的成語挺多。不過事實可能和你想象的有點出入，我們的關(guān)系大概是……”岑總伸手在虛空中畫了個三角形，“是這種穩(wěn)定的結(jié)構(gòu)關(guān)系。”

    小楊張大了嘴巴，“咔噠”一聲，下巴掉了。

    岑非咳嗽了一聲，轉(zhuǎn)身進(jìn)到廚房倒了四杯溫水，一字排開放在茶幾上，然后在小楊身邊坐下了，拿起其中一杯水抿了一口：“恭喜楊先生成為第一個知道我們關(guān)系的人，現(xiàn)在我有兩個選擇給你。第一，明天起請你離開公司另謀高就，我會遵照法律結(jié)算給你三個月的補償薪水，但是你一旦走出岑氏的大門……”

    “你要殺我滅口？”小楊手忙腳亂地扶正下巴，小心翼翼地問。

    “不會，只是讓你在s市混不下去而已。”岑非淡淡地說。

    小楊咽了咽口水：“那……那另一個選擇呢？”

    “另一個選擇是你繼續(xù)為我工作，即日起升職為特別助理，現(xiàn)有工資翻倍，以及……”岑非把手放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暫時保密，當(dāng)然，只是暫時。”

    “好的！沒問題！我你還信不過嗎？我是老劉的徒弟啊！那什么……誓為岑總效犬馬之勞！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很好。”岑非點點頭，指了指茶幾上的水杯，“楊特助，請。”

    “……那個，要喝三杯這么多嗎？”

    “……兩杯是給我男朋友的。”

    “哦哦哦！好的！”小楊抓起一杯水，一飲而盡。

    這邊正說著，房間里的兄弟倆也整裝完畢了，他們各自穿了一件岑非的厚大衣走出來，也許因為在病中，兄弟倆削瘦的身軀愈顯削瘦，蒼白的臉龐愈顯蒼白。

    岑非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

    “什么表情……你以為我想穿啊？還不是我哥說會冷。”時影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岑非點點頭：“你哥是對的。楊特助，麻煩你晚些拿著我的卡，根據(jù)他們的身量先買幾身好看又保暖的衣服，你的品位我信得過。還有，麻煩跟家政阿姨說一下，明天開始一直到我病好前，每晚都需要她來家里開伙，請準(zhǔn)備一些有營養(yǎng)又好消化的食物。”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楊特助拍了拍胸脯，殷勤地捧著兩杯溫水顛顛地遞到兄弟倆面前，“老板娘，請喝水！”

    時光：“……什么？”

    時影：“……楊助理，你腦子瓦特啦？”

    岑非：“……叫名字就好，不要搞虛頭巴腦那一套。”

    三人這一病，直接病到了快過年。

    岑非罕見地突然不工作狂了。以前他沒事找事想要用工作麻痹自己，總覺得事情千頭萬緒，怎么都做不完。可現(xiàn)在跳出來看，卻發(fā)現(xiàn)公司早已像個龐大的機器一樣自動運轉(zhuǎn)著，離開他這個掌舵人十天半月的也沒什么大不了。

    岑非的心久違地穩(wěn)穩(wěn)地落下了，也不知是不是感冒藥的作用，他每一晚都睡得非常踏實，也沒再做過任何奇怪的焦慮的夢。

    每當(dāng)早上睜眼的時候，岑非看到兄弟倆安穩(wěn)地睡在身邊，即使鼻孔依然阻塞著，都依然仿佛能聞到空氣里令人心安的芬芳。

    至于時光，本打算年后調(diào)去g市，手頭工作早交代得差不多，這邊暫時沒什么要忙，請假在家也無妨。只是現(xiàn)在他突然說不想去g市了，被公司領(lǐng)導(dǎo)好一通埋怨，說他不識大體，破壞了公司的戰(zhàn)略計劃。

    時光只得不停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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