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入V三合一-《學霸和校草雙雙崩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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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澤騰出一只手推了一把蹭著自己的腦袋,“你怎么回去?”
這么晚了,學校宿舍肯定早就關了,要是他自己一個人,隨便找個地方過一夜就是了,可帶著這么個醉鬼,連行動都變得困難。
“不回家……不想回家……”祁源嘟囔了一句,突然開始發脾氣:“那不是我的家!是他們的家!我不回去!”
虞澤放棄了跟他溝通的想法,問百曉生:“你們能帶他回去?”
包子心想吹了這么久的風,源哥應該不會攻擊他了吧?他伸出手去想把人接過來,結果被祁源反手一抓一擰,差點沒直接把胳膊折斷。
“嗷嗷嗷嗷嗷嗷!源哥!源爹!您睜眼看看我是您兒子??!”
百曉生在一邊說風涼話:“兒子?我看你是他孫子都沒用!”
事情就這么陷入了僵局。最后實在是沒辦法了,百曉生只好叫了一輛出租車,給司機師傅報了地址,又對虞澤說:“只能麻煩你送他回家了。他家房間多,你可以在他家睡一晚,明天一起回學校?!?
虞澤:“讓他自己回去不行嗎?”
百曉生:“不可以哦?!闭f完毫不留情地啪的一下關上了車門。
一路上,虞澤被一點一點硬生生擠到車窗邊,蹭著他的人還一邊蹭,一邊從喉嚨里發出滿足的哼聲。
司機師傅不斷地從后視鏡里暼著后座兩個好看的男娃子,眼見著兩人都快要纏抱到一處去了,不由地咳嗽了一聲。
虞澤被煩得不行了,猛地推了一把祁源的腦袋,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道,祁源一下子彈開撞到了出租車的車頂,發出了“嘭”的一聲。
“嘶……”祁源痛得嘶了一聲,抬手捂住了腦袋,又半睜著眼睛看了一眼虞澤,總算是老老實實地坐好了。
出租車停在了警衛森嚴的安保區域外,有警衛人員打著手電筒走過來,敲了敲車窗:“什么人?這么晚了來干什么?”
虞澤打開了車窗,“送人回來?!?
警衛拿著手電筒往出租車里面照,祁源被光源刺激了,一句“操-你大爺”脫口而出。
可被罵了的警衛卻一臉驚喜,“大少爺?您怎么回來了?”
祁源歪了歪頭,語氣突然沉了下來,“我回來就回來了,還要跟誰先打個報告?”
下了車,虞澤扶著祁源往別墅里走。他比之前要安分了不少,可腳步還有些虛軟,也不知到底醒沒醒酒。
別墅前燈火通明,一位中年女士急急忙忙地小跑著迎了上來,“大少爺,這么晚了你怎么——哎呦,這是喝醉了?”
祁源懶洋洋地喊了一聲:“梅姨,你睡你的,別管我。”
“我不管你誰管你?就你這個酒量哦沒事喝什么酒……”梅姨頓了頓,目光定在了陌生少年漂亮到不像話的臉上,新奇道:“這位是?”
祁源摟緊了懷中人的肩膀,語氣聽起來很隨意,“朋友?!?
梅姨驚訝地“哎”了一聲,“朋友???朋友好啊,朋友越多越好!快進去吧,外面風大!”
一直沉默的虞澤,終于開了口:“你進去吧,我走了?!?
“這么晚了,你去哪兒?”祁源一聽就不高興了,挨近了他的耳朵,發動低音炮攻擊:“好人做到底,送我送到西嗯?”
虞澤:“……我倒是想把你送到西天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源放聲大笑起來,笑得東倒西歪,差點連著虞澤都被他帶倒了。
兩人就這么連體嬰似的走進了別墅。
祁源大半夜地回來一趟,幾乎驚動了整間別墅的人,連祁麟都揉著眼睛跑了下來,奶聲奶氣地一疊聲喊著:“哥哥哥哥……”
就是不見他的父母。
虞澤把高大沉重的男生扔到客廳的大沙發上,活動了一下被壓得快要僵掉的半邊身子。
祁源輕輕踢了一下腳邊的小不點兒,“怎么就你一個人,你爸你媽呢?”
祁麟困得直流眼淚,迷迷糊糊地抓著哥哥的褲腳,“不知道……”
梅姨端了一杯醒酒湯過來,“先生又去s市出差,夫人陪著一起過去了。過兩天應該能回來。”
祁源嗤笑了一聲,“本來我還羨慕過祁麟父母雙全,可現在一看,這有父有母的,不也跟沒有似的嗎?”
“大少爺!不許胡說!”梅姨立刻生氣地斥了一句。
等她放下了醒酒湯,語氣又軟了下來,“先生的工作性質你又不是不清楚……以后你多回回家,父子倆多點時間相處不好嗎?”
祁源不說話了,扒開小不點的手,“梅姨,帶他去睡覺。”說完,又攬過了一旁不吭聲的虞澤,帶著他往樓上走。
虞澤微微擰了擰眉,用胳膊肘抵著他:“好好走路?!?
“好不了——”祁源拖長了尾音耍無賴,嗓音瞬間仿佛又染上了一層醉意:“我酒還沒醒呢,要你摻著我才能走?!?
虞澤:……你這酒是說醉就醉,說醒就醒的?
祁源的臥室在二樓,推開門進去,入目就是冷硬的黑白灰,跟他平常給人的,既囂張又懶散的感覺完全不同。
“虞澤同學,歡迎來到我的房間——”祁源一邊說話,一邊拖著人往床邊上走。
虞澤眼角微微一動,在他扯著自己倒下的前一秒,伸手扣住了他的肩膀,一拉一送間,來了個漂亮至極的過肩摔。
“操!”祁源沒防備,被他猝不及防地摔到了豪華雙人床上,在松軟的床墊上彈了好幾個來回。
他好像有點明白了,虞澤是怎么把一米九的壯熊一樣的體育生吊著打的了。這技巧,這爆發力,絕非凡人能有的!
虞澤站在床邊,垂眸冷冷地看著他,“清醒了?”一整晚,他的忍耐到此為止了。
“我倒寧愿長醉不醒……”祁源躺在床上,低聲呢喃了一句,語氣里有著說不出來的悵然若失。
“你說什么?”虞澤沒聽清,冷著臉問了一遍。
“我說——今晚辛苦你了?!逼钤赐蝗粨Q上了一本正經的表情,“虞澤同學,謝謝你?!?
謝謝你一直忍耐著發酒瘋的我,謝謝你沒有半道上扔掉我。
虞澤愣了愣,這突如其來的認真,讓他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緩慢地眨了眨眼睛,低聲回應道:“我們是朋友?!迸笥阎g是不需要說謝謝的。
祁源似乎是笑了一下,“嗯,朋友。朋友今晚就在這里將就一下,我可以把床讓給你……不過這張床其實挺大的,兩個人一起打滾都沒問題,怎么樣?”
虞澤:……
最后還是梅姨利索地布置好了客房后,過來敲門,讓他們各自早點休息。
祁源撐起了身子,目送著那一抹挺拔如竹的身影離開,眼底一片幽深。
朋友?對,他們是朋友。但——當然也不只是朋友而已。他不滿意,不滿足,他想要更多。
第二天,祁源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房間里的窗簾是隔光的,他不確定到底幾點了,爬起來摸手機。
他的酒量確實是差,昨晚雖然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程度,但醒來后還是免不了頭疼得厲害。
打開手機一看,“操?九點了?”
他一下子清醒了,下了床就往隔壁客房走,敲了幾下門,里面果然沒有任何回應。
“醒了?”梅姨聽到動靜上樓來,“小同學一大清早就起來了,我給他做早飯也不吃,我就讓老王先把他送學校去了。”
“梅姨!你怎么不叫我?”祁源抓了一把睡得亂糟糟的頭發,有些懊惱:“我上學都遲到了!”
梅姨:“???梅姨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時候這么熱愛學習了?”
祁源:我熱愛的自然不是學習了……
反正都遲到了,他干脆就翹掉了上午的課,好好地補了一覺,下午才踩著午休結束的鈴聲踏進教室。
他一進教室,下意識就尋找虞澤的身影。
虞澤坐在座位上,坐姿筆挺端正,耳朵里塞著耳機,手上的筆一直在動。
果然,走近了就看見他正在做一張數學試卷。
祁源不動聲色地翻了個白眼,數學試卷,又是永遠都做不完的數學試卷。
他用指關節敲了敲桌子,試圖引起虞澤的注意,可注意力高度集中在題目上的人,連一個眼角余光都沒給他。
祁源不死心,干脆伸出一只大手,整個覆上了試卷。
虞澤終于抬起了眼皮子,施舍了他一個目光,冷淡的眼神里只寫了幾個明晃晃的大字“有事說事”。
這樣若無其事的態度,祁源頓時不高興地微瞇起眼睛。
他忍了忍,指了指耳朵,等到人把耳機摘了下來,才假惺惺地問:“我昨晚喝醉了,是不是麻煩你了?”
還沒等虞澤開口,包子從后面竄了出來,“源哥!不源爹,您昨晚可差點沒把我的胳膊給擰斷!”頓了頓,他又大著膽子忽悠:“后來你可是答應給我兩百……不兩千塊補償的!”
祁源瞥了他一眼,“你確定我說的是給你兩千塊補償,而不是把你另一只胳膊也給折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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