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暮淵低頭,搖搖頭笑了笑,這個君臨愛,還真是有些膽色。 君臨愛竭力平靜著口氣,微笑看著尚光坤塔。 男人心底隱隱怒火在往上沖,而南暮緋卻是很不識時務的冷著臉看著君臨愛,“那你們呢,君臨愛又什么時候嫁進南暮家?” “快了。”南暮淵大氣的上前一步,朝著尚光坤塔舉起了左手,出示了自己無名指上的紫菀花花戒指,笑著問。 “好看嗎?她把結婚戒指都給我戴上了,應該就在你們后面,到時候你們會來參加嗎?要不,你倆回粵港州的時候,我們兩隊人馬,兩個酒席一起辦了,行粵港規矩。” 尚光坤塔看到了紫菀花的戒指,君臨愛詫異了一下。 他什么時候戴上的紫花戒指? 該是南暮淵自個兒頑皮帶了個花戒指,卻不知道,紫菀花的戒指,是她和尚光坤塔的一段過往。 南暮淵厚實的手上,淡紫色的紫菀花,深深刺痛了尚光坤塔的眼睛。 曾經,一個星光肆意的晚上,他親手編制了一個美麗的戒指花,戴在了此生唯一愛過的女孩無名指上。 而眼下,他卻看見,那個女孩也編了同樣的戒指花,卻戴在了另一個男人身上。 這對他是一種嘲弄,玷污了他的回憶,刺痛了他。 而且還成了他的二舅舅二舅娘! 豈有此理! 那一刻,無形的憤怒,最后點燃了尚光的一而再壓抑的理智。 “咚!————”尚光坤塔猝不及防的一揮拳,重重的砸在了南暮淵的臉上,南暮淵踉蹌了一步,穩穩站定。 “咚!————”南暮淵反手就是一拳。 “啊!————”后臺大廳里一陣尖叫四起,店員們紛紛尖叫逃散,兩人結結實實打起架來了,都是一陣熱血往上涌,南暮淵操起旁邊一個落地青銅雕塑,直接甩向了尚光坤塔。 “碰!——”尚光坤塔也是結結實實的被砸到了,然后便是拳頭與拳頭之間的較量,南暮淵是練西洋拳的,尚光則擅長馬來武術,招招狠辣的碰撞,把四周的妝娘和工作人員嚇得不輕。 “喂,愣著干嘛?開槍打他呀!”南暮緋朝著士兵們叫著,意思是讓他們開槍打傷南暮淵。 尚光坤塔的士兵們原地待命,雖然他們迷戀南暮緋,但對決比武,按雨林規定,教父不發出命令,不需旁人參與,南暮緋使喚不動,憤然的要死,大喊大叫,“尚光,你們別打了!” 而君臨愛則是真的奮不顧身上前,試圖拉開兩人,“別打了,淵哥,犯不著受傷,不值得!” 尚光坤塔到底是雨林里的武裝歷練出來的,很快占了上風,鐵靴飛起一腳直接揣向了南暮淵。 好樣的!踩死他!南暮緋心里一陣亢奮。 “不要!”君臨愛不顧一切拉住了尚光坤塔,一個力道將男人往旁邊推搡,緩解了這一腳,尚光坤塔踢了個空。 “小愛!當心!”南暮淵急忙喊道。 尚光眼見君臨愛上前,怕傷了她,也立馬收了腳,只能作罷。 君臨愛放開尚光坤塔,喘著氣,看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