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耀宗卡此刻說的萬分平靜。 “我什么也沒找到,只找到一封寫有素茂宗卡親啟,君嘯言落款的親筆信,于是我拿了那封信離開了現(xiàn)場。” “那封信,是君嘯言通過你腰間的【雙刀火疤】的,查出了你的身份。” “君臨天,你是素茂宗卡將軍的親骨肉,景頗內(nèi)戰(zhàn)時期被素茂松了出來。” “十年過去了,素茂因為常年征戰(zhàn)心臟病已經(jīng)很嚴重了,只盼望兒子能夠早日回來,君嘯言讓你帶著那封信早日父子相認。” “沒想到這封信卻落到了我手里,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回到雨林,我立即照著那封信附贈的照片,火烙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疤痕,然后燒掉照片。” “不過因為疤痕太新,且雨林因為我父親之死,爭權(quán)奪勢開始了,我沒有立即去景頗自治省認親,而是在雨林,先幫助商湘,奪取了金三角一把手的地位,殺光了所有的叛徒。” ***************** 18年前,湄公河慘案之后,雨林,軍火庫前方。 一個骨感而美貌的女人,神色嚴肅,正在來回走動,清點武器庫的彈藥,四周是幾個穿果綠色軍裝的士兵。 回到雨林的商湘,看上去有些產(chǎn)后虛弱,行軍酒壺里裝著益母草,不停的喝著,然后插著腰,用緬語詢問手下人,現(xiàn)在還剩多少兵力。 怒康死了,金三角北部和東部的兩股勢力,開始搶班奪權(quán),朝著怒康的村寨發(fā)動了襲擊。 其中就有【下山豹貌倫】家族那邊的人。 一個赤裸上身,下身穿著軍褲和軍靴的小孩,臉上畫著部落圖騰,站在她身后,看著目前陷入焦慮情緒的養(yǎng)娘。 夜耀宗卡,也就是翁煞,來到商湘身旁,冷聲冷氣的詢問了一句,“養(yǎng)娘,我妹妹呢?” 意思是你前幾天你不是生下了個女孩,那女孩在哪里? “送回老家了。”商湘話不多,一身緊身黑衣皮褲,生了孩子,近乎沒贅肉,直接又咕嚕咕嚕喝了幾口益母草,戰(zhàn)斗力十足的樣子。 那時候,商湘將蕊倩和慕凝芙調(diào)換了,就將慕凝芙扔回了老家給外婆,自己回到了南緬雨林,接手了怒康死后的雨林。 談何容易,二當家寨卡也死了,寨卡的兒子下落不明,現(xiàn)在的雨林,內(nèi)憂外患,叢林里的豺狼虎豹聽聞怒康死了,齊齊出動了。 夜耀沒說話,配合著商湘欽點武器,和手下們一趟趟搬出怒康生前儲存的軍火,火箭彈,十二門小炮,各種步槍,一應(yīng)俱全。 “我爸爸,你埋在哪里的?”夜耀又問商湘。 商湘一遍忙活一邊說,看都沒看夜耀一眼,“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仗打完了,我?guī)闳ゼ腊菽惆职帧!? 正在這時,三當家跑回來報告了。 “太太,太太,我去掩埋那幾個死在【俄羅斯輪盤】中遠東小孩子,有一個還是活的!” 三當家分析著,當時閻中哲那一槍,可能只是貼著頭皮開槍的,所以只造成了閔懿宸的頭蓋骨損傷和大量流血,沒造成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