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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商湘聳聳肩，“他永遠是和我們用電子語音交流，沒人知道他是誰。我也不知道，包括金三角族里的長老們，或者夜耀宗卡那邊的人。”

    慕謙不再說話了，只看著商湘，依舊是粘粘的目光挪不開眼睛。

    “我們走吧。”商湘叫著尚光坤塔，兩人迅速順著溶洞崖壁往深處走，去找那條廢棄的煤礦運輸通道。

    慕謙目送女人離開，再一次救了商湘，卻沒有得到商湘的一句謝謝。

    但他犯賤，就這么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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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德穆的士兵們在毒氣來臨的第一瞬間都有捂住口鼻，但來勢洶洶的毒氣，還是撂倒了很多訓練有素的士兵。

    中毒第一癥狀就是呼吸道灼燒和肺部感染，顯然是炭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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