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閻暖暖看得到,閻暖暖驚愕不已,駭然不已,看見蕊倩身后,夜耀接下來的動作。 夜耀動手掀開了蕊倩的黑裙,露出女人兩條雪白修長的腿。 “你想干什么?夜耀,不,不要……不要啊!——”最后的尾音純粹是慘叫,蕊倩沒想到夜耀竟然會在刑具臺上做這種事,一邊對她實施拶指甲的酷刑,一邊為所欲為。 “啊!——痛啊!——”蕊倩痛的撕心裂肺,沒動幾下,十個手指就因來回撕扯而鮮血淋漓,鮮紅的血順著手指往下流,順著手腕流淌到了手肘。 閻暖暖看得頭皮發麻,嚇得大氣不敢出,這一幕簡直是反常的,刑具臺上,夜耀兇狠的發泄著,蕊倩的慘叫一聲接著一聲。 夜耀的病態和暴虐,簡直可怕到令人顫抖。 “你不是成天都想要嗎?”閻暖暖驚恐萬分,看著夜耀湊著蕊倩的耳朵開始說話,一口白牙森森,惡魔一般。 蕊倩的手已經是鮮血淋淋了,尖銳的痛楚承載著她渾身的重力,以及夜耀宗卡的兇殘折磨。 “你成天在宮里有事兒沒事的貼上來,想要的慌,現在我滿足你了,你應該感到高興啊!”男人說完,低下頭,猛的咬住了她的肩膀,背后的動作也愈發兇猛。 “啊!——”蕊倩痛到幾近昏厥,滿手滿肘都是血?,但今晚,夜耀的折磨注定是持久的。 閻暖暖看著刑具臺上的男女,夜耀的兇狠和殘暴,令她膽戰心驚,蕊倩的慘叫聲聲刺耳,無窮無盡的折磨著,閻暖暖只得把眼睛閉上,硬著頭皮招架著那慘絕人寰的叫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刑罰結束,夜耀心滿意足走下刑具臺,白色軍裝筆挺有型,絲毫沒有凌亂或染上了臟東西。 而此刻,蕊倩已經昏厥過去了,純粹是痛暈的。 閻暖暖不明白,這個內心陰暗骯臟的男人,卻偏偏酷愛不染塵埃的白色軍裝。 夜耀走下來,走到閻暖暖身邊的時候,閻暖暖屏住呼吸,心跳尤其的劇烈,因為她知道她正在等待審判和發配。 下屬上前,為夜耀遞上白手套,并聽候指令。 “閻小姐,今晚,你知道的太多了。”夜耀一邊戴上白手套一邊說,這句話,是說給閻暖暖的。 “北郊,木材廠。弄干凈點。”夜耀這句話,是說給下屬的。 男人戴好白手套,繞開閻暖暖徑直走向刑房大門口,而閻暖暖還處于懵狀態。 “不要!!——”下一秒閻暖暖反應過來,已經撲了上去,猛的抱住夜耀的腿大肆求饒,“將軍不要殺我,我什么都沒聽見,我會守口如瓶的我不會說出去的,我去你放過我……”閻暖暖放開夜耀又不住的磕頭,死亡面前,一切都顯得卑微。 夜耀煩躁的看了看被閻暖暖的血污弄臟的白色軍裝褲管,皺著眉頭對下屬說,“十點種之前,搞定,發張照片過來。” 說著,大跨步的離開了刑房,只留下閻暖暖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哭喊。 “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