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抓過一把椅子便開始砸門,繼而又用身軀去撞擊。 “咚咚咚!——” 震耳欲聾的響動,兩扇厚重木門也經(jīng)不起砸,很快出現(xiàn)了裂縫。 “臨天,臨天!”閻暖暖大喜過望,跑上前,保鏢們也是窮兇極惡,一下子,兩下子,終于“嚯啦!——”一聲巨響,木門碎裂,門被砸開了。 慕凝芙站在病房中央,已然做好迎戰(zhàn)準備,冷眼看著他們一行人。 病房里只有慕凝芙一人,昏迷中的君臨天被她推到了隔壁的陪護房內(nèi)。 “慕凝芙!你的死期到了!趕快交出臨天!”閻暖暖得意的沖上前,指著慕凝芙,高聲叫囂著,“來人,一起上,抓住慕凝芙這賤人,救出總統(tǒng)大人!” 慕凝芙臨危不懼,冷笑了一聲,抄著手,抬了抬下巴,示意閻暖暖,“大表姐,蠢貨,往后看。” “死到臨頭還想耍什么花招?” 閻暖暖罵著回頭,當(dāng)即腳一軟嚇個半死。 秦水媚被人劫持了,而劫持他的人,正是慕凝芙那個神出鬼沒的白皮膚經(jīng)紀人,吳干茂。 原來,秦水媚示意保鏢全部上,而自己著站在后面隔岸觀火,好不氣派。 殊不知甘墨從黑乎乎的逃生樓梯悄悄上來,直接將一把鋒利的刀,悄無聲息,抵在了秦水媚的咽喉處。 呵呵,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先把最猖狂的那個人抓了,也是打擊敵人士氣最好的辦法。 “媽!——”事情陷入焦灼,閻暖暖哪里還敢輕舉妄動,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保鏢們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叫你的人全部撤離,秦水媚。”慕凝芙冷然的朝著秦水媚下命令,“否則刀槍不眨眼,我管不了我經(jīng)紀人會做出什么事來。” “呵呵,慕凝芙,你嚇我?我可是西北將軍秦晉的姑姑,你還真以為你威脅得到我?” 秦水媚畢竟曾經(jīng)也是女兵隊伍里練出來的,面對甘墨的刀,竟然沉得住氣。 話音剛落,只覺得咽喉處一陣痛,伴隨著閻暖暖捂著嘴的驚聲尖叫:“啊,媽媽,流血了!流血了!” 慕凝芙冷笑一聲,終于,她在秦水媚臉上,搜尋到了害怕的表情。 甘墨終于動手了,輕輕一割,秦水媚的脖子便流出了血,血不停往下流,打濕了她昂貴的亞歷山大麥昆套裙,秦水媚心一沉,到底知道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 甘墨還不忘嚇唬她,陰沉的說,“我是精神病患者,人家說,在遠東,神經(jīng)病殺人不用付刑事責(zé)任,呵呵......副總統(tǒng)夫人,實不相瞞我最喜歡割喉了,在老家,殺豬放血,都是我來做,嘿嘿嘿嘿........” 這話,說的怪嚇人的,閻暖暖聽了,腳都有些發(fā)軟。 “啊......你冷靜點,不要太激動......我把我的人撤回來,撤回來!”秦水媚信以為真,連連告饒。 卻是垂眼用余光撇了一下腕上的歐米茄,秦水媚眼神里閃過一絲詭異,表面上卻是繼續(xù)裝的驚慌失措。 “撤回來,你們......你們都回來.......”秦水媚一招手,八個保鏢全部撤回了秦水媚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