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慕凝芙在頭腦里迅速翻出一些原主的記憶,借以掩飾自己的血海深仇。 “想到以前在山村里的老家,我和姥姥相依為命,媽媽常年不回家,一回家就對我打罵。”慕凝芙訴說著原主的記憶。 “像這樣的受傷也是家常便飯。” 其實每次小凝芙都很期待媽媽的回家,別的小孩有媽媽,她也有媽媽。 小凝芙踮著腳趴在土坯窗臺上眺望著村口,看到媽媽回來便迫不及待跑出門上前撲在媽媽懷里,不料回來的卻是一個酩酊大醉且形銷骨立的女人,煩躁的推開她,口里嚷嚷著,“滾開,死丫頭!” 然后一頭栽倒在床上,昏昏沉沉中喃喃自語,“臭男人!你死了!你卻把老娘留在這世上受苦受罪!” 小凝芙知道,媽媽罵的是外面的某個野男人。 某天,媽媽被外婆和幾個親戚合力捆在臥室的床上,小凝芙害怕極了,因為媽媽渾身都在顫抖,披頭散發(fā)的哭天撒潑大喊大叫的樣子真的好可怕。 外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親戚們都在勸她:“商二娘,放棄她算了,這染上毒癮,只有死路一條啊!” ******** “好了,別想不開心的事情了。”君臨天在她手心里又涂上一層消炎軟膏,然后用干凈紗布將她的傷口小心翼翼包扎好。 “嗯,謝了,總統(tǒng)閣下。”慕凝芙低頭,鼓起勇氣,說了一句話。 “對不起,誤會您是黑道大哥了。”想到這里,慕凝芙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笑,想起他砍傷糟老頭的樣子,還真有黑道武士范兒。 “我也沒想到。”君臨天握著她包扎好的手,帶她站起身來,走到了庭院的羅馬噴泉旁邊,試探著問道,“你的緬語會那么好,是哪兒學(xué)來的?” “嗯......”面對總統(tǒng)的盤問,慕凝芙只能硬著頭皮瞎編,“南檬山商家?guī)X,本來就離中南半島很近,時常有南緬人出入,所以我也學(xué)會了緬語。” 她的履歷他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不論是前十五年在山村里,還是這三年在天昌第一名校海德高中,她幾乎都沒有接收到良好的教育栽培。 但卻是無師自通一般,不僅會緬語,也會上流名媛才會深造得到的花腔女高音和維也納圓舞。 “至于美聲和舞蹈,我都是背著后媽和妹妹自學(xué)的。”慕凝芙看出了總統(tǒng)的疑惑,胡編亂造,總之,先編造蒙混過去再說。 男人沉默了,心里多少有數(shù),但就看她愿不愿意說。 “好了,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告辭了。”慕凝芙趁機(jī)站起來,和男人道別,“我還要回家準(zhǔn)備明天赴緬行程所需要的東西,就不逗留了。” 她還有一樣?xùn)|西要買,必須去一趟黑市。 “好吧,那你先回去。”君臨天優(yōu)雅的朝她抬了抬手,示意,“前面左轉(zhuǎn),就可以出去了。” 慕凝芙低頭往前走了一步,君臨天在她后面伸了一腳,直接踩到了她的裙裾,慕凝芙猝不及防“哇”大叫一聲,身體重心不穩(wěn),直接撲向了水瓶女神的雕塑。 “嘩啦啦啦......”于是,雕塑女神也將水瓶里的水,全部倒在了慕凝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