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熔爐之頂?shù)降自撌鞘裁礃拥哪兀? 奧爾科特對這個問題充滿了期待,她十分想要知道,歷經(jīng)千辛萬苦,才能抵達(dá)的地方,到底要怎樣才能擔(dān)當(dāng)?shù)闷疬@份“千辛萬苦”后的收獲感。 正因為十分期待,所以她沒有問喬巡,選擇留持這自己這份“緊張的期待”。 踏足平緩且寬敞的最后之階后,奧爾科特跟喬巡之間的話就少了很多。 倒不是把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畢竟,奧爾科特還有很多旅途之中的趣事想要跟喬巡分享。只是,即便是她,在這萬眾矚目前的最后一刻,也想顯得更加像個“高人”。 這個想法雖然幼稚,但的確是她此刻的想法。 總不能真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喬先生身邊問個不停吧。 還有,她也想在最后的這段安靜的時間里,好好去整理自己走過來的一生。每一次回想起自己的人生,都會有新的收獲,這對她而言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也正是在這種幸福的回味人生中,她愈發(fā)堅定了自己沒有歸宿的想法。 所以說,許多看似恰到好處的事情,實(shí)際上都經(jīng)歷過了“好事多磨”的過程。 他們的腳步踩在階梯上,沒有聲音。 這里很安靜,無風(fēng)無云,無光無暗,唯有思想印證在通往熔爐之頂?shù)穆飞稀? 終于,到了某一刻,喬巡忽然停了下來。他說: “奧爾科特,就要到了。” 原本緊張期待的心情,反而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奧爾科特也不知道為什么,有了一種“這種事當(dāng)然就該這樣”的感覺,便笑著說: “嗯,到了。” 喬巡邁出腳步,越過一道感覺上像是門檻的東西。 奧爾科特跟在他后面。 在越過“門檻”的一瞬間,她依稀聽到喬巡稍稍嘆息了一下。這份嘆息,在她的感受里有種“果然如此”的釋懷感。 她問, “喬先生,怎么了?” 喬巡沒說話,只是再向前又走了一步。 然后,兩條并不平行的長廊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除了長廊外,周圍什么都沒有。 “這是?”奧爾科特好奇問。 喬巡說, “奧爾科特,我們果然還是沒能見到原始的熔爐之頂。” “原始的熔爐之頂?” “嗯,起源熔爐本身的樣子。雖然我也沒見過,但我想,應(yīng)該充滿了洪荒與唯一的氣息。” “但,為什么呢?” 喬巡目光并無波瀾,眼中倒映著兩條長廊的樣子, “因為,這里已經(jīng)有人布置好了。專門為我們布置的。” “誰?” 喬巡說, “便是賜予紗緒莉歸宿之存在,‘塔’。” “塔?”奧爾科特愣了愣,“地球的那個塔啊!” “是的,奧爾科特。塔會出現(xiàn)在地球,也是為了更好地布置熔爐之頂。” “塔,要做什么?” 喬巡微微一笑, “去問塔就好了。” 說完,他向前走了幾步。 奧爾科特趕忙叫住他, “喬先生,我們是要走進(jìn)去嗎?” “嗯,奧爾科特。隨便挑選一條吧。” “不能一起嗎?” 喬巡搖頭, “你是你,我是我。” 這種分清界限的話,在大多數(shù)情境下說,都是讓人難過的。但是,在這里,奧爾科特心里十分清楚。正是要分清楚“你是你,我是我”,才能更好地認(rèn)識與記住對方。因為存在即是本質(zhì)。 奧爾科特深吸一口氣, “好的。那我選右邊。男左女右。” 喬巡笑了笑, “奧爾科特,不愧是你啊。” 奧爾科特嘿嘿一笑,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