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眾人一聽,心里想還真是個老實寶寶啊,問什么就說什么。 沒有多說其他,牌分發完畢,第一輪多人斗地主開始。 “一對四。” …… 這么大規模的賭局自然吸引了不少人圍觀。 熟悉這里的老乘客看到這群賭棍,又看到喬巡和呂仙儀后,基本猜到了這場賭局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宰羊,不禁期待起兩人被吃干抹凈后的表情。 這令他們興奮。 在列車里,經過各種隨機事件的馴化,大多數人很討厭看到弱者崛起,因為大多數人都是弱者,自然不希望別人先自己一步崛起。 非常喜歡看到強者跌落,尤其是成為家畜。因為強者跌落后,他們才更容易從競爭中取勝。 在這個無法使用天賦的賭場里,他們迫不及待想看到喬巡二人被吃干抹凈,然后欠下高額積分,成為家畜的場景了。 這種事不是沒有發生過,那些在其他需要靠戰斗能力的隨機事件里取得好成績的人,在全員賭徒和逆轉時刻里被弱小的賭棍們玩成家畜。 愛站在二樓的環形走廊里,看著一樓大廳的賭局,眼神十分迷醉。 “好好享受一下吧……被人敲碎骨頭吸髓的感覺……” 多人斗地主牌局里。 喬巡和呂仙儀嚴格遵循他們之間的計劃,每一輪都不搶地主,當農民,押最小的注,將損失期望降到最低。 即便是拿到好牌,也絕對不主動當領頭羊冒險。 在前十輪里,兩人輸8贏2,最低50的注,吃了幾個炸彈,各損失了450積分。 呂仙儀記憶力非常好,將每個人的損失都清清楚楚地記了下來。 十輪下來,他們兩個是損失最多的。除了他們兩個,贏得最多的贏了850積分,輸得最多的輸了250積分。 就結果看,這群人初步的配合效果非常好,照這個節奏下去,六十輪結束,喬巡和呂仙儀損失最多可能達到3000積分。 3000積分看上去損失沒到總積分的一半,但實際上,這會給他們打上標簽,“肥羊”和“菜鳥”。那樣會有更多的人主動向他們發起賭博邀請,大量的人輪番薅羊毛的話,喬巡和呂仙儀的局勢就非常危險。 當然,這是六十輪都最理想的情況。 喬巡和呂仙儀自然不可能任由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之后的牌局里,他們絕不上頭,絕不冒險,絕不主動當領頭羊,一直將自己每一輪的損失控制在200到500這一最小區間里。 他們承受得住這樣的損失,所以情緒沒有任何變化。 喬巡和呂仙儀甚至有說有笑地聊起了天。 這對于牌局里其他同樣輸籌碼的人而言,是一種無形的心理壓力。 在第十四輪里,率先出現損失超過喬巡和呂仙儀的人。 損失達到了650積分。 逐漸的,開始有人上頭了。 輸的人想翻盤,贏的人想賺更多。 由于喬巡和呂仙儀完全不上頭,不搶地主,抓到再好的牌也不主動出牌,即便抓到了天胡牌,也是相同的態度。其他人根本無法從他們這兒一波撈成胖子,他們也開始郁悶,這兩人到底會不會玩啊,拿到那么好的牌都不搶地主嗎?不會專門來當送分童子的吧。 這群賭徒本身就并非鐵板一塊,當有人輸到超出心理預期后,場上的局勢漸漸出現了變化。 那些輸太多的不再開始把矛頭對準喬巡和呂仙儀了,開始按照自己的思路想辦法去撈積分。 簡單來說,上頭了,慌了。 慌了自然打不好配合,打不好配合就容易出現一輪里出現超大勝負的情況。 第二十七輪,截止本輪最大的勝負差出現了。 農民逃牌過半,取得勝利,六個地主共計輸2400積分,兩個大地主各輸600積分,四個小地主各輸300積分。 呂仙儀目光看向某個人,貼著喬巡小聲說: “那個人之前累積輸了800積分,這一輪當大地主輸600,現在一共輸1400。” 喬巡看向呂仙儀說的那個人。 看上去很年輕,二十七八歲,但已經禿頂了。 禿頂男吸滿了一口氣,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了,聽著荷官宣布結果,看著桌子上的散牌發呆。 荷官宣布完結果接著說: “玩家張炫航,籌碼耗盡,當前籌碼﹣200積分。” 本次賭博規則,無法中途退出,籌碼用完了,借著列車都得繼續。 禿頂男心里狂跳……不,不!必須要翻盤,必須要翻盤!不能成為家畜,一定不能成為家畜! 他知道,如果沒有讓還完欠下的積分,一旦本次全員賭徒日結束,離開賭場,他立馬就會因為積分為負被劃為家畜,趕到家畜區去了。去了家畜區,那人生真的就完了。 必須要翻盤! 他指甲拼命地摳著自己的禿頂,紅印子都摳了出來。 賭博之所以害得那么多人傾家蕩產,就是因為萬年不變的“贏者想賺更多,輸者想絕地翻盤”。賭徒們到處找錢,拿著籌碼進入賭場,懷著“我這次一定能翻盤”的心態,最終只會又一次輸得干干凈凈。 大陸上的賭博尚且如此,更何況代價更大,下場更殘酷的海上列車。 那些賺得盆滿缽滿的人已經笑開了花,對于輸掉籌碼的人而言是更大的心理壓力。 當然,賭局不會因為這些而停止。 繼續。 第二十九輪,出現第二個欠下籌碼的玩家; 第三十一輪,出現第三個欠下籌碼的玩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