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我得逃個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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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逍道:“兩分多鐘了……”
西恒杰不知該擺什么表情,只能“嗯”了聲。
就在他們覺得溫祁也要步他們的后塵時,便見某人端起第二杯酒開始小口小口地喝,兩分種愣是才喝了三分之一,重要的是夏凌軒正冷冰冰地盯著他——很少有人能扛住這個視線。
傅逍透過玻璃門看著他們,笑了一聲。
“我以前一直覺得他們不相配,年輕人的喜歡就像在看糖紙,他們太容易因為表面那層淺薄的東西交付自己的‘喜歡’。”
他很沒有酒鬼的自覺,找了個十分優(yōu)雅的姿勢靠在沙發(fā)里,“兩個人在一起得靈魂相契,否則阿軒冷成那樣,再熱的感情都會被澆滅。我覺得能讓阿軒動心的人起碼得讓他失控,還以為他這輩子要孤獨終老了,但你看現(xiàn)在的溫祁,興許就會成為點燃那塊冰的火。”
西恒杰望著溫祁,道:“他只是失憶,性格怎么會變化這么大?”
“我也挺好奇的,”傅逍道,“而且你發(fā)現(xiàn)了么,他連給人的感覺都變了,早晚得禍害一群人,我看棉楓馬上要栽。”
西恒杰道:“棉楓?”
“你沒注意吧?”傅逍笑道,“阿軒對棉楓而言太遙遠了,不真實,如果有一個更有魅力的,能讓他碰得到、感受得到的人出現(xiàn),他會怎么樣呢?”
西恒杰想起溫祁和棉楓討論藝術(shù)的畫面,點了點頭。
傅逍道:“我感覺溫祁要是對‘給阿軒找麻煩’的興趣維持得久一點,阿軒栽下去也是遲早的事,打賭么?”
西恒杰沒回答。
傅逍偏過頭,見他瞇眼望著小牌室,問道:“怎么?”
“我突然在想,學(xué)弟耗完這一次能撐幾輪,”西恒杰道,“咱們先前規(guī)定只能講真實的故事,他就是現(xiàn)編又能編幾個?他酒量行么?”
這倒是。
傅逍看看夏凌軒的狀態(tài),道:“就看是學(xué)弟先醉,還是阿軒的酒勁先上來了。”
溫祁這時仍在耗,察覺夏凌軒的目光有壓迫性地落在身上,沖他揚起一抹好看的微笑,淡定地維持著勻速抿酒,還欠揍地給了一句評價:“這酒蠻好喝的。”
夏凌軒沉默不語。
他并不生氣,反而覺得這無恥程度甚合心意,幾乎有些想笑,但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心情,眼神驀地更冷了。
溫祁卻誤會了,笑道:“別瞪人,萬一嚇著我,我喝得更慢了。”
夏凌軒別開眼。
然而他們實在離得太近,仿佛連空氣都充滿了曖昧的味道,那些不安分的思維重新跳出來,想要向那邊飄去。
他現(xiàn)在就像毫無防護措施地走在鋼絲上,也許下一步踩下去,鋼絲便會驟然斷開,讓人摔下深淵粉身碎骨。
他站起身,出去了。
溫祁目送他進了洗手間,上網(wǎng)搜了搜小段子,直到見他出來才再次慢悠悠地喝酒。夏凌軒冷靜了些,耐心等著他喝完,自己也喝了一杯。溫祁和他又耗了五輪,見他還是面不改色,問道:“你不撐?”
夏凌軒道:“撐。”
溫祁道:“那你……”
夏凌軒打斷道:“你還有一秒。”
溫祁是打算和他耗一會兒的,見他不上當,下意識道:“有個老頭……”
他頓了頓,有點不想說,但猶豫一下還是說了,“他是黑道老大,想要養(yǎng)一群聽話的工具,于是收養(yǎng)了很多孤兒,開始訓(xùn)練他們。”
訓(xùn)練是殘酷的,死了不少人。
孤兒來自不同的孤兒院,沒什么感情,可人一多便容易抱團,有個小孩認識了比他大兩歲的哥哥和姐姐,三個人都熬下來成了最出色的一批人。這時老頭想和別的組織聯(lián)姻,命令小孩的姐姐嫁過去,結(jié)果丈夫是個暴力狂,她死了。
夏凌軒問道:“她既然被訓(xùn)練過,為什么死了?”
溫祁倒了半杯酒,淺淺抿了一口,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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