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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蟲擺了擺手：“這個我知道，我會定期給她幫助修行的丹藥，當做酬勞，她跟一般人不一樣，你別覺得讓她做事過意不去，你不信讓她休息試試，她停不下來的，她怕我趕她走，不管什么都是搶著干……放心，就這點事情她不會覺得累的。”

    我不是什么有錢人家的人，被人伺候挺不習慣的，長蟲從小被人伺候大的，他當然能理所當然。

    吃飯的時候小跟班就飄在我身后看著，她個子不高，也不會走路，一直都是飄著的。我有些不自在：“你吃嗎？”

    小跟班急忙搖頭表示她不吃，長蟲解釋道：“她喝一點點水就行了，吃東西對修行其實沒好處，我是吃慣了貪這口，她是根本沒吃過。”

    晚上我問長蟲小跟班睡哪里，長蟲指了指花盆：“她睡哪兒，你甭操心了，慢慢習慣就好了。”

    白天我們去堂口的時候就是小跟班在家里守著，她不出門，很認生，對我們之外的人都表現得特別拘謹，不敢靠近，買菜什么的也都是我們買回家，還別說，有了她之后家里地板干凈得能照出人影。

    長蟲回來之后褚宇凡也不來找我了，我到現在都還懷疑他當初到底是存著什么心思，他要是真的還來，我還得提心吊膽的。

    長蟲和柳青的牌位我讓他們自己寫了名字供上去的，其實想想我還挺愧疚的，只是有些拉不下臉來，當時我那么決絕，長蟲竟然還不肯說實話，我也真是服了。

    沒事兒的時候我就拉了長蟲和陳笑一塊兒斗地主，柳青在一旁看，我怕他給長蟲報牌，不準他看牌，為了分散他注意力，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天：“柳青，昨天我帶陳笑去買小孩子的用品了，下回你跟她一塊兒給孩子買衣服去吧。”

    柳青看了眼陳笑說道：“這是男人干的事兒嗎？”

    我瞪他，長蟲說道：“這不是以前的時代了，現在買菜做飯的男人到處都是，不要這么大男子主義，疼老婆才叫男人，你這樣的頂多叫負心漢。”

    柳青嘖嘖道：“你還教訓起我來了，我女人要有你女人那么彪悍，我也聽話。”

    我用手肘碰了碰陳笑：“聽見了吧？厲害點，別畏畏縮縮的，讓他覺得你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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