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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心酸：“你沒事吧？”我看她臉色有些蒼白，心里不免愧疚，要是昨晚上我堅持，人肯定是能帶走的。

    陳笑搖了搖頭：“我沒事。”

    我咬了咬嘴唇：“昨晚上對不起……我沒能把你帶回來……”

    她垂著頭認真的扎著紙樓：“沒事……那個人說……我是他的了，他等我死了之后會帶我走，他還說我活不過二十八歲……沒事的，我真的沒事，是我自己把我自己給賣了，說實在的，這世上我也就只有我爸一個親人了，他那病活不了幾年的，那二十萬我能給他養老送終，也值了。謝謝你多給我爭取了九年的命，不然他已經把我帶走了，那樣的話我爸就沒人照顧了。”

    我鼻尖有些泛酸：“他……對你好嗎？我看那家伙脾氣很壞，昨晚上……”

    有些話我還是挺難以啟齒的，萬一在她心里留下了陰影，我再問她，那總是不太好的。

    她想了想說道：“不算太壞，還好吧，除了他是死人這點有點嚇人之外，其他的都還行，他還說我要用錢可以找他，做了他的女人，他不會對我吝嗇。其實……我之前夢到的就是他……昨晚除了有點疼……好像也沒別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臉紅了，那家伙長得不賴，陳笑怕是被勾了魂兒了……

    我嘆了口氣：“總之你注意，別讓他老找你干不正經的事兒，你是活人，他是死人，次數多了你陰氣入體會死的，你總不想走在你爸前面吧？他要還有點良心，就該信守承諾讓你活完剩下的九年。”

    陳笑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譚姑娘……我是河神，我有急事找你。”

    突然聽見了河神的聲音，很顯然他用的是隔空傳音之術，只有我能聽得見。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只能先跟陳笑道了別走到了沒人的箱子里，河神現了身：“譚姑娘，我是偷偷出來的，來不及去找曲清宵了，請你轉告他，顏如玉快要被海皇姬折磨死了，那個老女人怕是瘋了，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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