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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希望長蟲也只是跟葉恒豐一樣在查這件事，他是殺過人沒錯，可是每次都是有原因的，應該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見我不說話了，葉恒豐看著我說道：“如果真的是他做的，我不會放過！”

    看著他堅定的眼神，我仿佛看到了云筈，我不想事情走到那一步……

    葉恒豐臨走前說他還會繼續查這件事，直到確認是長蟲干的。一片鱗還不能說明什么。

    我在沙發上等長蟲回來都等到睡著了，結果他是第二天早上才回來的，照舊是回來之后先洗澡。我站在浴室門口等他洗完澡出來，他也沒打算理我，跟著他走到沙發前，我忍不住了：“為什么最近總出去啊？回來第一件事情還是洗澡，是怕身上留下什么味道么？”

    他腳步頓了頓：“有話直說，別跟我拐彎抹角。葉恒豐來過了吧？是他跟你說了什么？”

    長蟲鼻子那么靈，他當然能聞出來家里有葉恒豐的味道。我把鱗片往茶幾上一丟：“死了人的地方找到的，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

    他抬眼看著我：“你早就知道我不是人，殺人有什么好奇怪的么？”

    這是承認了么……？

    我有些難以接受：“為什么啊？！你現在大肆殺人不是自找死路嗎？就不怕地方仙查到你頭上？到時候你三叔也保不了你！”

    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等殺夠了人，我也不需要別人護著了。”

    我感覺有些站不穩了：“殺夠？那得死多少人？陳娟她們……你該不會也殺了吧？！”

    他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我顫抖著手打開了手機，今早的新聞已經爆出來了，昨晚一下子死了十來個人，男女都有，男的只是被殺死，女的死狀跟之前的命案一樣，都成了干尸。身份已經確認，男的是社會青年，女的是我們學校的，從現場爆出的打了馬賽克的照片里，我看到了陳娟昨晚穿的衣服，想到陳娟之前對我說的她做出馬弟子的親戚抓到過一只害人的胡皮子，吸光人精氣的過程跟干那種事兒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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