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又夢到什么了?和我有關(guān)么?” 看著路之遙笑吟吟的面容,李弱水清醒了幾秒,深吸口氣—— “……你覺得我夢到你了嗎?” 李弱水并沒有說夢話的習(xí)慣,甚至因為睡眠太好很少做夢,都是一覺到天明的。 但之前她每次用這個碎片后,路之遙總會問一些有關(guān)的問題,她便懷疑可能無意中泄露了什么。 又聯(lián)想到他對自己的“存在”有記憶,一時拿不準(zhǔn)說什么,只好這么反問一句。 路之遙并沒有為難她,只是有一下沒一下地?fù)u著蒲扇,沉吟一會兒。 “我聽到你叫我的名字了,還一直在吹什么?” 李弱水放下心,又躺了回去,回答了他之前的問題。 “我確實是夢到你了。” “那便好。”路之遙倏而彎起眉眼,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李弱水聽了他的回答,拍著胸口,將夢里那份心慌的感覺壓下去。 蒲扇搖出輕柔的風(fēng),一絲一絲溫柔地安撫著李弱水。 她額角的發(fā)絲被風(fēng)吹動,因為心虛而冒出的熱意也降下去不少。 在她放松不少后,耳邊又傳來了路之遙輕柔的聲音。 這聲音和少年版的他不同,不那么偏女生,有些清越,但卻同樣柔和。 “我其實一直有一個問題,我的名字從來都只有我?guī)煾抵溃闶浅獾牡诙€人。” 李弱水下意識抓住裙擺,抿起的唇角,等著他的下文。 “你一向睡得好,每次我半夜醒來尋你時,你都沒有怎么動過,也從沒說過夢話。 但像這樣奇怪的事迄今為止發(fā)生了四次,如同昏迷一般睡過去,卻還能呢喃一些我的事——” 李弱水屏著呼吸聽他說完,心臟砰砰跳著,一時間猜不準(zhǔn)他到底想明白了什么。 蒲扇停了下來,他將扇子放到二人中間,修長的手指摸索到她臉上,隨后停在她鼻下。 “怎的還能忘了呼吸,你氣息短,小心厥過去。” 李弱水:…… 她只是太緊張了! 聽到李弱水又開始呼吸后,路之遙便放開了手,繼續(xù)搖起蒲扇。 “我便想著,你大概是夢到了我的過去。這樣一來,一切便都有了解釋。” 他語氣輕松,帶有笑意,沒有半點害怕,看起來還覺得很有趣。 “你不用太緊張,世界之大,總會有一些超出認(rèn)知的事,我也不介意這個。或許這便是我們的緣罷。” 聽他說完這番話,李弱水這才徹底地放松下來。 他雖然猜到了做夢這件事,但并不知道具體細(xì)節(jié),也沒有將她和過去那個人聯(lián)系起來。 而且按照他的說法來看,她即便是掉馬了也沒什么。 ……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吧。 他再敏銳、再聰明也不可能將這兩樣聯(lián)系起來,而且這馬甲還是不掉的好。 “弱水……” 聽到這熟悉的語調(diào),李弱水下意識酥了身子,聰明的她立刻便意識到了即將要發(fā)生的事。 這可不行,每天都來,她是沒什么問題,但他就算是鐵打的身子也會虧虛的。 “關(guān)于這個,其實還有一個問題沒和你普及,一滴那個十滴血,這種事,七天兩次最好……” 但路之遙就是路之遙,一下便抓住了話里的重點。 “十滴血?這樣快樂的事竟也是一種傷害么?” 他揚起眉,坐起身靠在床頭,輕輕攬住她的腰讓她坐到了身上。 “那更好了,能讓我傷到痛么?” 他微微仰頭,手指撫上她的唇角,隨后靠近吮吸著那處,像是沙漠中的旅人遇見甘霖。 “我的血都是你的,盡管取去。” 李弱水:……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很難不做點什么。 日光正好,兩個相愛之人正在靠近彼此的靈魂,在這無聲的溫暖中交融探尋。 …… 路之遙突然按住她放在腰間的手,坐直了身體,略略偏頭面向窗外。 “怎么了?” 李弱水低頭看他,便也隨著他的視線往外看去。 院中鮮花搖曳,偶有彩蝶飛來,正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