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僅僅是肌膚相觸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他此刻像是要將自己融進她的身體一般。 “如果你想明天吃席,就這樣壓著吧。” 路之遙輕輕嘆口氣,松開了身體,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頗為遺憾地說道。 “我們?yōu)楹尾皇请p生子。” 李弱水:“因為這樣生出的孩子會變成弱智。” 路之遙:……? 李弱水打斷他內心的病嬌吟唱,毫不猶豫地翻身下床梳洗。 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除了微腫的嘴唇昭示著某些特別之外,她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清醒。 經(jīng)過一晚的休息,李弱水已經(jīng)想清楚了,她的攻略之路依舊遙遠,不能在現(xiàn)在放松警惕。 盡管他們在一起了,可系統(tǒng)并沒有一點反應,說明感情還不到火候。 還是差一點什么,但她此刻還不清楚。 路之遙虛握著手,躺在她睡過的地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要不要我?guī)湍闶l(fā)?” “好啊。”他揚起笑,赤足踩上地板,毫不遲疑地向她走去。 即便情愛惡心,即便情愛會將人拖下地獄,他也要拉著李弱水一起沉淪。 現(xiàn)在,他似乎有些理解他的母親了。 李弱水站在路之遙身后,用木梳子沾了些梳頭水,輕輕地從他頭頂滑下。 “你的發(fā)質真好,都沒怎么打結。” 前方是支起的木窗,斜斜地探進幾縷陽光,看起來非常安寧和愜意。 “怎么突然想到給我束發(fā)?” 路之遙端正地跪坐在梳妝臺前,任陽光撫摸他的指尖。 “因為五月了,最近氣溫高了不少,露出臉要涼快些。” 路之遙從小到大都不會束發(fā),小時靠剪短,長大后雖說不剪了,但也只是理一理,從沒自己扎過。 李弱水雖然手藝也一般,但是好歹還是能挽個發(fā)髻的。 她拿出一根木簪固定好頭發(fā),往鏡子里看了幾眼。 雙唇含珠,眉型甚好,挽起發(fā)后有些許碎發(fā)落到眼角,看起來越發(fā)溫柔和煦,更能騙人了。 “好看!” 李弱水幫他梳理披散在后的長發(fā),很是滿意贊嘆一聲:“這樣就不會熱了。” “我有樣東西給你。” 路之遙握著她腕上的佛珠,看起來心情很好。 他帶著李弱水走到桌邊,上面放了一個紅木盒子,雕著祥云紋路,看起來很是華貴。 “這是今早小二送來的。” 他摸索著打開盒子,里面放著一塊漆黑的鐵塊和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著一句話:約好的玄鐵——鄭眉 李弱水湊近看了一眼,頓時有些驚訝地望了他一眼。 “你上次和鄭眉去游湖,不會就是因為這個鐵塊吧?” 真是神奇了,李弱水從沒想過路之遙這樣變態(tài)的人也會有物欲,他不應該是以折磨人為樂嗎? “這是玄鐵,天下少有,但鄭家正好有一塊。” “她還不算笨,知道把這個送來賠禮道歉。”路之遙輕閉雙眸,將這塊玄鐵推給了她。 “玄鐵堅韌卻不笨重,給你打一把劍最合適。” ……原來還是用來折磨她的。 在這方面,路之遙向來行動力很強,兩人草草吃完早飯后便到了滄州最好的打鐵鋪。 這家打鐵鋪店面不大,但很有名氣,由一對夫妻經(jīng)營,丈夫埋頭打鐵不說話,妻子則在一旁售賣其余的飾品。 李弱水看著被丟進大火爐的玄鐵,再看看隱隱興奮的路之遙,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他們除了比平日里親近一些之外,和之前根本沒什么區(qū)別。 類似于你是我的優(yōu)樂美的劇情并沒有發(fā)生在他們身上,而且他似乎還在想一些不得了的事。 “這個是腳鈴么?” 他唇角帶著笑,拿起一串清脆的銀鈴,在稍稍搖動后轉頭問店家。 老板娘意味深長地看了李弱水一眼,隨后點頭稱是:“這是我家最新打出的,鈴鐺絕對不掉。” 李弱水:…… 她沖上去將東西奪下,面露尷尬地對老板娘笑笑后拉他到一旁。 “你這個人連親親都不會,怎么對這些東西這么了解?!” 誰會一摸就知道戴手上還是腳上的? 可路之遙依舊是那副神情,沒有一絲羞澀。 “我認識自然是因為我摸過,但別人親吻的樣子我并未摸過,而且這只是腳鈴,有什么不好的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