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是暗香花魁?!? 聽到鄧賢這一連串的分析,余盛崖臉上不由露出了幾分滿意的笑容,替他說出了那個花魁的名字之后,則是慢悠悠的推著他的專屬座駕來到書案前,取出其中一份文件送到鄧賢面前道:“這是我們詢問暗香花魁的筆錄?!? 果然不出所料。 這種就連鄧賢都能輕易想到的事情,靖夜司里那些成名已久的神捕自然不可能想不到。 事實證明,人家不但想到了,而且早已經行動起來,甚至把該問的東西全部詢問完畢,而且做好了筆錄。 在余盛崖的示意下,鄧賢接過筆錄,從頭到尾的仔細查看了一遍,隨之說道:“起碼從這份筆錄上,我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么。” “如果這個暗香花魁當真與之前的連環殺人案有關,甚至是比焦春更高一級的幕后黑手,她便絕對不會蠢到在一些簡單的詢問環節里露出什么明顯的馬腳?!? 余盛崖輕輕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當時我們手頭并沒有更有利的證據,亦或是與之有關的重要線索,也并不能確定隱藏在焦春背后的黑手,就一定是這個暗香花魁。所以,只是例行詢問了一下,便把人放回去了。” “不過在昨天的事情發生之后,我又注意到了另外一個疑點?!? 鄧賢聞言,立刻將目光落在余盛崖身上,后者則是語氣平靜的說道:“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教坊司里的花魁,多半都是犯官的家眷。而那個暗香花魁,在被打入教坊司之前,也是一個官員家的小姐,本名梅甜甜。她的父親梅亭生原本是一名四品武官,后來遭到其他官員的彈劾并拿出了確鑿的證據,暗香花魁的父親被判處斬立決,家中女眷盡被打入教坊司。” 鄧賢聞言之后眉頭緊鎖,思索片刻之后,再次開口問道:“能說說她父親當年的案子嗎?” 余盛崖道:“說起來,那樁案子也是這些年來黨爭中的一件奇事。兩年前,龍太師在朝中的實力已然極為龐大,而暗香花魁的父親正是龍黨的成員之一,深得龍太師信任。” “按理說,龍太師應該極力保下此人,至少在量刑上不會被處理得如此之重?!? “可事實上,龍太師在朝堂上的表現,卻更像是在做樣子給其他人看。最終,看似他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也都做了,但那梅亭生最終依舊落得一個人頭落地,家中女眷盡數淪落教坊司的下場?!? 聽了余盛崖的描述,鄧賢試探著問道:“余神捕的意思是,那暗香花魁有可能因為此事怨恨龍太師,所以在暗中策劃,或者說是參與到了昨天的妖物作亂一案之中?” 余盛崖也不否認,只是淡淡的說道:“這畢竟只是我的主觀臆測,并沒有任何的佐證支持。就算將她再次傳來靖夜司問話,恐怕也不會有任何的收獲,反之還會打草驚蛇。因此,想要以這個暗香花魁作為案件的突破口,明察絕對是弊大于利。” “所以,我的想法是優先考慮暗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