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謝夙秉微一怔,而后莞爾輕嗤微笑,“愛妃誤會了。” 再是愚笨,也能聽出愛妃嘴里的戲謔諷刺之意了。 他猛得想到自家愛妃,可不是如周叔旦一般,乃是正統道士傳承出身,自家愛妃不過是被鎖在一方小室,被金符子看中,所學所識當然比不過周叔旦此人老道、 “愛妃野路子拜師,自是不知‘師門玄石’一物,怪朕沒說明白。” 當即,謝夙秉輕輕刮了小女人俏鼻,淺笑溫和解說: “國師與朕說過,道士一派也講究師門傳承,嫡系弟子身上一般都會有一枚師門玄石,道士將血滴在其上,只要是師承同一脈,師門玄石便會吞噬其血。國師他見愛妃一手靈符,與他師出同一起源,便想要愛妃之血驗證一下,愛妃與他是否同門關系。” 既然都稱為‘師門玄石’,這玄石辨認的是同一宗門的修煉心法。 “原來如此,是妾身孤陋寡聞了。” ——咦,這師門玄石,倒是像修仙界的‘命牌’呢~ 傅令曦眨眨眼,無辜自嘲了一聲,狐貍眼卻耿直望著泰雍帝,很肯定地說道: “但妾身記憶中的大師兄,與國師并無一處相似,且當年妾身年歲不大,與大師兄相見機會不多,也就那么寥寥三、五次會晤,只記得大師兄每次過來看望妾身時,會帶著一匣子棉花糖給妾身嘗嘗……這是妾身童年里,最歡快的回憶了。” 又說一句茶言茶語,順道給原身生父上眼藥,傅令曦露出失落的苦笑,心下卻在尖叫: 【啊啊啊,心累,果然一個謊言,需要用無數個謊言去圓說……】 “愛妃莫難過了,以后有朕,朕不會讓愛妃再受那等委屈了。” 順勢將露出難堪愁郁之色的小女人摟進懷里,謝夙秉瞇著鳳眸溫柔哄道,才替周叔旦解釋: “國師也是個可憐人,孑然一身,好不容易發現有個人與他同出一門傳承,自然是上心。 再者,國師亦未曾說過,愛妃是他嫡親小師妹,不過是想驗證一下,愛妃是否與他師出同一脈師門,那臭老道說了,若是師出同一脈,師兄照顧師妹是理所當然之事,以后愛妃的符紙,他這大師兄就包圓了。” “哦,原來萬歲爺是想占國師大人的便宜啊!” 聽了良久,傅令曦嘴角微抽的無語瞟向泰雍帝——這貨,怎么看都像是個吝嗇鬼、守財奴! “這有便宜不占,那不是傻子嗎?” 泰雍帝倒是不覺得丟臉,一臉正直的反問回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