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yè) 末了,將軟玉溫香勾進(jìn)懷里,道:“此間事畢,章家已是自顧不暇,無需過分擔(dān)憂。你跑了這趟,也該放心,回到京城后用上安神香,說起來——”他眸色微濃,饒有興致地盯住魏鸞,“做了那么多夢(mèng),就沒夢(mèng)見我點(diǎn)好的?” “夢(mèng)見啦,起初夢(mèng)見夫君安然無恙,差事順?biāo)臁!? 魏鸞靠在軟枕上,被他陰影遮擋。 盛煜順道翻身,拿手肘撐著身體,聲音忽而曖昧,“我是說,那種。” 他沒說是哪種夢(mèng),但神情已呼之欲出。 魏鸞微窘,習(xí)慣了盛煜的厚臉皮,加之手握盛煜私藏的畫軸,心里有了底氣,臉皮也跟著厚了些。對(duì)著盛煜藏滿暗示的目光,她裝作沒懂,只慢聲道:“別的也有。夢(mèng)見夫君回到京城,跟我說那生辰賀禮……” 她才提起這茬,盛煜便知她意圖,猛然封住她唇。 魏鸞瞪大了眼睛,推開他腦袋,不依不饒地道:“那幅畫……唔。” 聲音再次被他的唇封住。 魏鸞不服輸,再推開他,沒說兩個(gè)字又被封住。如是幾次,魏鸞終于被激起斗志,在盛煜再度被推開,露出那副“再說這事還親你”的得意神情時(shí),猛然翻身而起,將毫無防備的盛煜推倒在榻上。 而后,猛兔搏虎般,撲到他身上。 盛煜原就沒坐穩(wěn),被她一撲,徑直摔躺在榻,腦袋磕在枕頭。 魏鸞目露兇光,反守為攻,俯身狠狠親在他唇上,而后耀武揚(yáng)威地抬起腦袋,“別以為就你會(huì)……”話音未落,脖頸便被盛煜伸臂勾住,剛剛抬起的腦袋亦被按回去,貼在他唇上。 盛煜摟著她就地翻身,隨手扯落簾帳。 在京城時(shí)諸事纏身,哪怕在同一座城池,也難得有空回北朱閣抱著她錦帳安眠。等到兩地相隔,思念愈發(fā)刻骨,尤其是魏鸞臨行前那般反常的推搡抗拒,更是令盛煜心中不安,怕她因誤會(huì)而對(duì)他生疏。 在寄出那份生辰賀信,傳話讓徐嬤嬤送禮物給魏鸞時(shí),盛煜也曾抱有期待,盼著魏鸞能寄來封家書,聊以慰藉。 誰(shuí)知家書沒蹤影,她卻從天而降! 事先沒透露半點(diǎn)消息,就因噩夢(mèng)與擔(dān)心,冒著酷暑不顧安危地趕到他的面前。 這背后深藏的惦記與牽掛,細(xì)想起來令人動(dòng)容。 此刻夫妻團(tuán)聚錦帳相擁,雖不是在熟悉的北朱閣,卻令盛煜恍然生出此心安處即為家的感覺。 他閉上眼睛,親吻漸漸變得溫柔。 明月照在窗扉,錦帳遮住春光。 …… 翌日清晨魏鸞醒來時(shí),天光已然大亮。 陌生的床榻令她有一瞬恍神,察覺熟悉的男人氣息時(shí),混沌的腦海里終于明白這是何處。她翻了個(gè)身,看到盛煜頭枕臂彎,錦被隨意搭在肩頭,那雙清雋的眼睛難得的藏了不愿起身的懶散,正盯著她。 也不知靜悄悄地盯了多久。 魏鸞睡眼惺忪,對(duì)上他虎狼般灼灼的視線,想起昨晚的事,不知怎么的忽然想笑。 她也沒憋著,低頭抿唇盡力不笑出聲。 盛煜見狀,登時(shí)目露兇光,咬牙威脅道:“還敢笑!” 作者有話要說:鸞鸞:嘻嘻 第(3/3)頁(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