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坦白-《重生后成了權臣掌中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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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煜有些狼狽地躲過她目光。
魏鸞一眼看穿,立馬半跪起來興師問罪,“果然!你以前就說過這種沒良心的話!”
受欺負的小綿羊恢復了元氣,變得張牙舞爪起來,盛煜訕訕的笑了兩聲,知道強行隱瞞只會令她猜疑離心,忙伸手將那兩只像是要握拳打他的胳膊握住,“好好好,當初確實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在皇上賜婚時說了這句話。”
結果卻被大話閃了舌頭。
魏鸞輕哼,“所以剛成婚時你才見天躲著我?”
盛煜承認此事已足夠狼狽,哪里還能說之前的種種曲折心思,只連連頷首。
魏鸞倒也沒生氣。
畢竟初成婚時彼此不熟悉,她對盛煜心存敬畏應付,自然也不能強求于他。
不過那種話畢竟傷人,魏鸞刨根問底,“那如今呢?”
“如今么,自食其言。”盛煜答得無奈,“麟德殿里之所以那樣說,是因皇上不滿我借玄鏡司之名,擅自調你哥哥回京的事,為平息皇上怒氣,只能假話安撫。畢竟皇上要的是所向披靡鐵石心腸的劍,而不是以權謀私的人,我總得請他放心。”
這樣說,一切便解釋得通了。
以永穆帝的老辣城府,自然猜得到盛煜的應對之辭,才會故意讓她聽見。枉費她以為是皇帝針對敬國公府,忐忑了許久,卻原來是怕她這紅顏禍水,禍害了帝王手里最鋒刃的重劍。這也意味著,在永穆帝眼里,當時的盛煜已不是鐵石心腸不為所動的人了。
亦可見盛煜平日的溫柔,并非虛情假意。
魏鸞有點開心,心滿意足地坐回原處。
盛煜卻沒打算以落敗的姿態睡覺。
……
方才被她窮追猛打,是盛煜從未有過的狼狽。
他踏荊棘而來,橫行朝堂,還沒跟誰這樣服軟過。
那張笑意蕩漾的嬌麗臉蛋落入眼中,盛煜心頭懸著的重石落地,不甘就這樣顏面盡失,加之心里癢癢,忽而伸手,修長的指落在她秀頰,輕輕捏住。原本盤膝坐著的身子微躬向前,微敞的胸膛湊過來時,男人的呼吸再度撲在她臉上。
魏鸞被火炭燙到似的,微微一僵。
盛煜唇邊噙著笑,指腹輕輕摩挲她柔膩臉頰,目光落在她唇上,笑意深晦。
“其實皇上的擔憂也有道理,英雄難過美人關嘛,尤其夫人這種國色天香的。”
他淡聲說著,目光如同溽熱的舌尖,寸寸舔過她的臉頰。
這姿態過于輕浮孟浪,魏鸞一霎時想起了那副久遠的春宮圖,想起他曾意有所指地說,她可以多看些春宮。撕開盛煜沉穩冷凝的面具,看到男人微燙的真心,固然令她歡喜,但威冷懾人鐵石心腸的盛煜陡然露出這般曖昧姿態,魏鸞終究招架不住。
她臉上滾燙,不自覺地往后躲,方才旗開得勝的得意霎時被壓得一滴不剩。
在盛煜緩緩湊近時,終于落荒而逃。
“那種話太傷人,我還沒原諒你呢!”魏鸞胡亂找了個借口,逃脫男人指腹目光的品嘗,迅速鉆進被窩里,蒙住了腦袋。
盛煜指間落空,喉嚨里悶笑了兩聲。
向來沉穩如水的心里咚咚亂跳,方才雖是蓄意反攻,想壓住她的得意氣焰,那嬌軟觸感自指尖傳到心底,羞怯模樣從眼眸印入腦海時,卻也挑戰自持的本事。若還不罷手,怕是得沖潰克制,玩火***。
而夫妻間冰雪初融,還沒到***的時候。
他深吸了口氣,待心跳漸漸平復,才鉆入合歡錦被。
“既是如此,明日帶你踏青賞春,權當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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