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靠山-《重生后成了權臣掌中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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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仆如此,也算是福氣,難怪你時時帶在身邊。”魏鸞含笑,閑聊似的道:“素日看她端茶打扇,行事倒是很機靈,那十指纖纖,想來是個心靈手巧的?”
“心靈算不上,手巧倒是真的。”盛月容既跟魏鸞同乘,自然不好一路沉默,且方才共同經歷兇險,難免添幾分親近之感,遂將隨身的香囊拿出來遞給魏鸞,道:“這是她給我做的香囊,上面繡花、絡子全是她的手筆,顏色也是她配的,比我原先挑的還好看。”
“果真別出心裁。”
盛月容得了夸贊,想起腰間宮絳也是銀鵲的手筆,遂給魏鸞瞧。
魏鸞原就是找話題猜銀鵲的長處,沒想到一試即中,自是稱贊不止,末了道:“我那邊也要做香囊,正不知絡子的線該選哪個顏色,不如待會回府后勞煩她一趟,過去幫我出出主意如何?”
“嫂嫂若瞧得上,吩咐她就是。”盛月容倒是半點都沒多想。
……
回城后先到曲園,盛月容果真吩咐銀鵲去幫魏鸞挑絲線。
銀鵲面露意外,卻仍乖順道:“是。”
魏鸞也不急著管她,進了曲園,并不去北朱閣,而是將她帶到垂花門附近的一處暖閣。旁人皆留在門外,只讓染冬和盧珣跟進去,門扇掩上之后,魏鸞回身看向銀鵲,原本溫和明麗的眼中已不知何時涌起慍怒。
銀鵲被她盯得心虛,縮著肩愈發恭敬。
魏鸞沉眉,冷聲道:“跪下!”
出身公府高門,自幼出入宮廷,彩繡輝煌的裝扮之下,她身上的貴氣絕非尋常閨中女子能比。那張臉含笑時明艷嬌麗,楚楚動人,藏怒時則隱含威嚴,叫人不敢直視。銀鵲被斥得膝蓋發軟,依言跪了下去,強自鎮定地道:“少夫人這是做什么。”
魏鸞沒理她,轉而像盧珣道:“府里誰的鼻子最靈,給我帶來。”
盧珣問都沒問緣故,徑直應命而去。
魏鸞這才解了披風,將那臟污處挑出來,先找凳子坐著,也不說話,只上下打量銀鵲。
銀鵲被她看得心里發毛,卻仍面露不解,道:“姑娘讓銀鵲過來,是幫少夫人挑絲線,少夫人這是做什么?”見魏鸞只瞧著她不語,唇邊浮起冷笑,心里愈發不安。
屋里安靜得令人害怕。
魏鸞粉面含怒,姿態卻從容不迫。染冬雖是侍女,卻因出自公府,加之身手出眾,也頗令人畏懼。而盧珣是玄鏡司里出來的人,心狠手辣不遜盛煜……銀鵲掌心里滲出了密密的汗,猛地站起身道:“少夫人若沒旁的吩咐,奴婢先告辭——”
話音未落,染冬已閃身上前,屈膝撞她腘窩。
銀鵲哪受得住,撲通一聲再度跪下去,膝蓋撞在冷硬地磚,發出聲悶響。
魏鸞抬眉,淡聲道:“讓你跪就跪著,急什么。”
銀鵲哪還敢出聲,提心吊膽地跪在那里,不知等了多久,才聽門外響起盧珣的聲音。隨即,他應命帶進來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向魏鸞道:“少夫人,這是江通,府里就數他鼻子最靈,也常幫主君辦事。”
能給盛煜當鼻子的人自然很出色。
魏鸞讓染冬將那披風遞過去,道:“勞煩你聞聞這上面的污點,再聞聞她的手。”
江通應命,先聞了衣裳,再去聞銀鵲的手。那位不肯,被盧珣鉗著肩膀遞過去,痛得齜牙咧嘴,連額頭都有汗珠冒出來,不知是痛的,還是嚇的。江通細細嗅了兩遍,連指甲縫都沒放過,才起身道:“回稟少夫人,她手上的味道跟這衣裳上的相同。”
果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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