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遇-《重生后成了權臣掌中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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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了金豆之約后,盛煜召來仆婦吩咐幾句,當晚仍未留宿。
魏鸞懸著的那顆心卻總算安生。
盛煜既有脫身之策,說明父親魏嶠身上并關乎性命的罪責,如今被扣押在玄鏡司里,多半是在給章家背鍋。若能勸得父親認清局勢,別再被章家蒙蔽著死扛,縱然魏家不復昔日榮寵,至少還能保住性命。
想來永穆帝貿然賜婚,多少也有點借魏家來撬動章氏墻角的打算。
剩下的便是盡早掙足十粒金豆,待盛煜心緒不錯時,討個準許去玄鏡司獄中探望了。
魏鸞心中稍慰,先籌備歸寧之禮。
只是盛煜公務甚忙,新婚隔日便連夜出京辦差,魏鸞只能孤身回府。
魏夫人懸心數日,為女兒歸寧,特地在暖閣里備了桌極豐盛的宴席。除了伯父敬國公去了衙門外,府里女眷全都到齊,聽聞盛煜出京辦差,沒能陪同歸寧,眾人原就不抱期望,倒也沒太介意,只問她婚后處境如何。
魏鸞遂將婚后情形說與長輩聽。
平心而論,跟盛家的這門親事雖不如東宮顯赫,卻也無可挑剔。
盛煜雖性子冷清,算不上知冷知熱、體貼妻子的,卻也絕不是對女眷蠻橫狠厲、蓄意刁難之人。偌大的曲園就只她獨自主內,并無妻妾偏房之爭,長輩和氣、仆從恭敬,除了夫君心性難測,旁的不難應付。
魏老夫人聽她如此,連連念佛。
待宴席畢,魏夫人帶她回院單獨問話。
自魏嶠被玄鏡司帶走至今,轉眼已是兩月。
玄鏡司那座牢獄看守得銅墻鐵壁一般,盛煜又是個油鹽不進的人,除了永穆帝外誰都無從插手。魏夫人起先還滿心指望章皇后和敬國公魏峻能探出消息,可惜屢屢失望,眼瞧著丈夫被困獄中,心中怎不焦灼?
母女倆回屋閉門,遣散侍從,魏夫人便忙問:“你父親的事呢,盛煜可曾提過?”
屋里各處彌漫著頗濃的安神香味,自是母親近來擔憂少眠的緣故。
魏鸞握著她手,微微笑道:“母親放心,沒有大礙。”
這話便是定心丸,魏夫人面上焦灼稍散,拉著她便在美人榻坐了,“究竟怎么說?”
歸寧回府前,魏鸞其實考慮過此事。
喜訊自然是要報的,但透露到哪個程度,卻需斟酌。
魏鸞有前塵警示,對章皇后已生警惕之心,母親卻不同。魏夫人出閣前是幼女,嫁人后有娘家護持,也無需多費心機,在她心里,章皇后是她同胞而出的親姐妹,感情深厚,榮辱與共。
若魏鸞和盤托出,她豈會輕易相信章皇后的歹毒居心?
便是信了,為這些年的姐妹感情,一時間也難像她這般虛與委蛇,不露痕跡。
章皇后居于中宮多年,心細如發,母親稍有異常,她豈能瞧不出來?
屆時若有所察覺,難免打草驚蛇。
魏鸞稍加沉吟,便道:“夫君說他羈押父親,只是為查關乎兵部的舊案,父親身上并無重罪,在獄中無恙。其實母親也明白,若父親真的有重罪,皇上又怎會保留官位不動,平白給倚重的寵臣送個身負重罪的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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