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插在左冷禪胸口的那一柄長劍無論是丁勉還是陸柏都沒有拔下,盡管說這長劍是大路貨色,可是他們還是希望能夠通過這長劍找到一些線索。 為了找到刺殺左冷禪的真兇,丁勉和陸柏甚至連左冷禪那死不瞑目的雙眼都沒有合上。 所以說當鐘鎮、樂厚看到左冷禪的尸身的時候,就看到心口插著長劍,雙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 “啊!” 登時看清楚了左冷禪那一副死不瞑目模樣的嵩山派高層都呆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一個個的仰天怒吼發出悲怒交加的叫聲。 甚至樂厚抓住丁勉,一拳打在丁勉的臉上,只將丁勉打的口吐鮮血,面頰登時腫了起來,沖著丁勉吼道:“到底發生了是,你告訴我,你們是怎么守護掌門師兄的……啊……” 一眾嵩山弟子聞之左冷禪的死訊的時候都懵了,感覺好像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實在是他們前一刻還歡喜無比的收拾山門,準備干干凈凈的迎接左冷禪歸來,可是現在呢,左冷禪的確是回山了,但是歸來的卻只是一具沒有任何靈魂意識的尸體。 嵩山大殿之中靜悄悄的,氣氛凝重無比,嵩山十三太保除了有事外出之外,剩下的七八人都在這里,還有就是幾名弟子之中的佼佼者,一共十幾人。 這十幾人就是如今嵩山派的高層,而左冷禪的尸體就擺放在大殿中央。 看著左冷禪的尸體,做為眾人之中頗具威望的樂厚站出來沖著陸柏還有丁勉道:“兩位,你們誰出來給大家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 樂厚還有丁勉對視一眼,就見丁勉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道:“就讓我來說吧。” 很快丁勉就將在客棧之中所發生的事情給在場眾人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 一眾人坐在那里靜靜的聽著,等到丁勉說完,樂厚突然之間開口道:“你們說刺殺師兄的人你們有一種熟悉感,而且此人的實力比你們要高出許多?” 陸柏肯定無比的點頭道:“這一點我們絕對不會判斷錯,如果說那人實力稍微一些的話,我和丁勉聯手絕對可以將其拿下。” 樂厚緩緩點頭,沉吟道:“如此說來,最有可能刺殺掌門師兄的丐幫就可以排除了。” 湯英顎在眾人之中地位極為特殊,因為他在嵩山是左冷禪之下的副掌門,也即是說一旦左冷禪出了什么意外的話,那么他就是嵩山派地位最高的那一個。 自從看到左冷禪的尸身之后,湯英顎便一直冷著一張臉,此時聞得樂厚的話,突然開口道:“掌門師兄就是丐幫派人刺殺的,這一點毋庸置疑。” 樂厚只是微微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同丁勉、陸柏他們考慮的一樣,這件事情只能夠推給丐幫,必須要給嵩山派找一個可以宣泄怒火的目標,哪怕是這個目標并不弱。 但是除了丐幫之外,他們實在是找不出更為合適的了,這也是無論陸柏還是湯英顎都堅持將刺殺左冷禪的罪名加在丐幫身上的原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