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昔日隱藏的過往被當眾掀開。 凄慘枉死的木葉忍者,無動于衷的三代目火影,以及從容離開、并造成日后無數慘案的大蛇丸。 這本應該是能夠引起軒然大波的一個秘聞,但似乎并沒有在這樣的一個場合下取得應有的效果。 當然,在聽到這一個訊息,且得到當事人承認的時候,在場大部分木葉的忍者都是心懷憤怒的。 且是難以遏制的憤怒! 畢竟,不僅僅是局限于大蛇丸逃離的那一日,在此前、在此后,其為了滿足私欲而進行的人體實驗中、木葉為了將之追捕歸案而犧牲的的忍者里,就有很大一部分是他們的同伴,同胞,乃至親人!! 可是,當他們看見三代目火影那陡然頹敗下來的精氣神,看見其因為自責而將那象征火影的帽子摘下露出的蒼白頭發時。 于在場的木葉忍者中,卻又于心不忍的去苛責、質問什么。 說到底那件事情距離現在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大家心中也早已經將那時的悲痛掩藏在了內心深處。 而且,那時候最痛心的應該是三代目吧,畢竟無論是大蛇丸,還是同行的木葉忍者們,對其來說必然手心手背都是肉。 “三代目火影大人請您也不必過于自責。” “畢竟,大蛇丸曾是您最驕傲、也是最滿意的弟子,甚至說早就已經超脫了弟子的范疇。” “其本人亦在第二次忍戰中,為木葉、為整個火之國立下過赫赫戰功,更是被半神·山椒魚半藏都賜下木葉三忍的名號,讓木葉的聲名再度被拔高。” “這樣的功勛確實無法輕易磨滅。” “試問,誰又能夠忍心對這樣一個優秀的弟子痛下殺手呢?” 有木葉忍者率先從這驚駭世俗的過往走出,并揚聲做出了自己看法。 雖然字里行間并沒有直接提出放任大蛇丸逃離,究竟是一件錯誤還是正確的事情。 但是維護之意卻溢于言表。 “是了,在場的諸位都是村子里的中流砥柱。” “或多或少也都曾帶領過隊伍,或者是有著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學生、后輩。” “倘若是他們突然犯下了罄竹難書的罪過,你們又都能夠保證在第一時間將之伏誅嗎?” 于此般慷慨激昂的問話之后,隨即有附和音響起。 且在他們的忍裝上找不到任何家族的代紋,顯然是屬于普通平民一系的忍者。 三代目對于這些人而言,終究是有著難以取締、難以抹黑的光輝意義。 哪怕是犯了錯誤,只要不是真的罄竹難書,不是被釘在恥辱柱上的事情,大多都能夠原諒。 隨后,此般的聲源與開脫如同潮水般此起彼伏。 昔日的這個過往事件,似乎更是在進一步印證三代目為人溫和、心慈手軟的標簽。 大蛇丸所犯下的罪責,亦好像在同時被功過抵消。 畢竟,后續被木葉列為s級在逃叛忍,被整個忍界的勢力共誅,就是其付出的應有代價。 也就是在這一刻,荒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這里,這片土地,早已不是貫穿所謂‘樹葉飛舞之地,火亦生生不息’的木葉。 而是完全貫徹史上最強火影·猿飛日斬的腐朽木葉! 在這樣的浪潮之下, 他看著三代目擦拭著眼角的濁淚,唇齒顫抖的似是在對身后的跟隨者說些什么; 看著猿飛真我投來了憎惡與挑釁的眼芒,像是想要將自己生吞活剝! 不過, 于之心中卻沒有任何惱羞與狂躁之意。 因為,的確無可厚非。 就像是現在的宇智波一族早就已經不再提及上一任族長·宇智波富岳,徹底貫徹屬于其自身的意念一般。 被猿飛日斬盤踞、經營了大半輩子的木葉,若是在三代目出事時聽不到一些擁護的聲音,那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并且,所有與木葉的相關,也在這一刻與之無關了。 靜靜等待那盛大的一日到來就好。 想到這里,荒唇齒微開意圖將這些不同道路的呱噪家伙驅離。 但就在這時,于之身后的宇智波林火卻陡然出聲: “自己的同伴被叛徒肆意妄殺,身為火影不僅眼睜睜的看著,甚至還縱容對方從容離去。” “這樣的行徑竟然能夠被寬恕,被原諒,被辯解。” “呵。” “是時間過去的太久,讓你們這些習慣和平安逸的上一輩們忘卻了什么叫做血性,還是說只因旁觀者是三代目,所以才讓你們無從責備。” “你們真的,還能夠算是忍者嗎?” 他的聲音與目光里充斥著濃濃的鄙夷與不屑。 因為這種放任同伴死亡而不顧、不管的態度,其再清楚不過!! 不, 遠不只是他自己,還有其身邊的同伴,還有這整個一族。 這樣的態度,簡直與那血火交織的夢魘之夜如出一轍。 那夜,無數的族人在呼喚著族長大人的名諱,從惶恐的求援,到驚懼的無助,以及最后的憤恨詛咒。 但是,那人卻自始自終都沒有出現! 任憑他的長子,在族地濫殺肆虐。 這樣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深刻了,早就烙進了其魂靈中,是不可磨滅的仇恨!! 哪怕在事后,木葉也曾給出過回應,富岳夫婦同樣死在了鼬那個叛徒的刀刃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