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弧矢7、8、9-《小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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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司彥獲得自由之后,趕緊就去找謝家大少,想要請他幫忙。
陳司彥說到這里,表情更加無奈了,說:“可是,他……不相信我,也把我當成是那個女明星,還……”
那天正好有個酒宴,謝家大少會參加,陳司彥覺得機會來了,就想要在酒宴上偷偷的和謝家大少把這件事情說了。不過很不順利,謝家大少心情不好,陳司彥找過來的時候,就徹底被誤會了。
謝家大少還以為陳司彥是來自薦枕席的,狠狠的奚落了他一通,說的那叫一個難聽,然后瀟灑的轉身走了。
這事情還被幾個十八線小明星在旁邊聽到了,宣揚的滿天都是,說陳思艷想要換金主,盯上了謝家大少,但是謝家大少嫌她臟,反而被罵了。
陳司彥很是苦惱,說:“因為這個,經紀人又來找我……”
陳司彥也沒想到,找謝家大少幫忙,竟然被羞辱了。不過也沒什么辦法,畢竟他的臉已經面無全非,被誤會也是正常的。
陳司彥發現,以前那個女明星的私生活真的很亂,手機里有好幾個金主電話,都和她關系不清不楚的。
陳司彥變成陳思艷的這段時間,有好幾個金主聯系她,說要帶他去酒店,或者去吃飯什么的。
陳司彥真是頭疼不已,他一點也不想和那些人扯上關系,變著花樣的拒絕,都不敢見那些人。畢竟他是如假包換的男人,沒有大胸,反而有喉結的那種。他平時穿衣服都要很小心仔細,不然真的被人發現,恐怕不是送進精神病院,而是要送到研究所去切片的。
經紀人分明知道他是男人,根本不是以前的陳思艷,但是仍然堅持讓他假扮陳思艷,說要等到陳思艷回來為止。
姜餅聽了陳司彥的事情,有點同情的看著他,然后又轉頭看著蘇遠琛,說:“蘇先生,他有點可憐。”
蘇遠琛說:“這件事情,還真是挺復雜的。”
姜餅說:“我們要想個辦法幫幫他。”
陳司彥和以前的陳思艷換了臉,這事情姜餅覺得肯定和林樂楓有關系。說不定陳思艷在出事故的時候,根本沒救回來,已經死了,林樂楓就把陳思艷的臉還給了陳司彥。這是他以前慣用的手段了。
陳司彥說:“反正……我最近真是倒霉透了。”
不只是臉的問題,陳司彥還發現,自從他變成陳思艷之后,總有鬼魂跟著他,大半夜的就會突然出現,真的非常嚇人。
雖然陳司彥以前沒做過虧心事,不過惡鬼糾纏著他,一直在他耳邊嚷著要他索命,陳司彥還是很害怕的。
姜餅說要幫陳司彥,蘇遠琛倒是也不反對。說不定林樂楓會出現來找陳司彥,他們應該盯緊了陳司彥,或許會有發現,幫助陳司彥不過是順手的事情。
陳司彥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說:“你們要幫我?你們……相信我說的話?”
姜餅點了點頭,說:“相信。”
蘇遠琛說:“我會讓公司給你推掉一些不需要的通告。”
陳司彥差點被喜悅沖昏了頭,竟然真的有人相信自己的話。畢竟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一睜眼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蘇遠琛又說:“當然,一些必要的活動,你還是要參加的。”
陳司彥奇怪的說:“必要的活動?”他不太明白蘇遠琛的意思。
換臉是有副作用的,林樂楓也不是因為好玩,才給這些人換臉,似乎都是有一些目的的。
柯旭安是林樂楓的試驗品。
姚羽是第二個被換臉的人,林樂楓曾經去找過姚羽,看起來像是要姚羽給他做什么事情。不過當時被蘇遠琛和姜餅打亂,林樂楓就再沒去找過姚羽。
現在又出現了一個陳司彥,蘇遠琛覺得,林樂楓應該也想利用陳司彥做點什么的,所以肯定會聯系陳司彥。
蘇遠琛說:“必要的活動,比如酒會,殺青宴什么的。”
姜餅奇怪的看蘇遠琛,說:“酒會?為什么啊?”
蘇遠琛笑著說:“因為人多。”
人多的地方比較好掩藏,林樂楓說不定會趁機來找陳司彥,說白了,蘇遠琛是想給林樂楓創造一個機會,引他上鉤。
陳司彥一聽酒會,頓時表情很不自然,說:“我……我不太想去酒會……”
陳司彥不想去酒會,原因太明顯了。因為他每次出席酒會都要穿很“暴露”的裙子。雖然不會露胸,還要擋住喉結,但是經紀人總能給他找到適合的裙子,露腰的,露后背的,恨不得屁股都要露出來了,讓陳司彥非常不適應。
當然還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一去酒會,陳司彥準能遇到陳思艷以前的金主。
金主可不知道陳司彥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女人了,還對他拉拉扯扯的,讓陳司彥非常頭疼,每次都要想法設法的擺脫,最后還被經紀人罵。
姜餅不知道陳司彥在苦惱什么,不過蘇遠琛大體明白,說:“不用擔心,你出席的酒宴,我和姜餅也會出席,到時候我會幫你解決麻煩的。”
陳司彥一聽,又感動的稀里嘩啦的,說:“真的?蘇先生您真是太好了,謝謝您。”
陳司彥以前也聽過蘇遠琛的名字,赫赫有名的蘇家大少,那是蘇家的現任家主,他跟著謝家大少自然多少聽過不少傳聞,只是沒見過蘇遠琛本人而已。
不過很多傳聞都對蘇遠琛很不友好的,說蘇遠琛高冷刻薄,為人刁鉆,毫無人性等等。
今天一見,陳司彥就傻眼了,感覺蘇大少和傳聞中完全不像。
大家說完了話,時間也不早了,蘇遠琛和姜餅留下來住一晚上,天亮才走。
蘇遠琛拉著姜餅的手,把他從陳司彥的房間里帶出來。一路上姜餅都很安靜,蘇遠琛回頭一看,姜餅皺著眉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蘇遠琛笑了一聲,拍了拍他的發頂,說:“做什么呢?”
姜餅從離開陳司彥房間之間,就這幅模樣,蘇遠琛忍不住想著,難道是姜餅吃醋了,見自己對陳司彥態度那么好,所以不高興?
蘇遠琛一想,還挺愉悅的,說:“姜餅,不會是吃醋了吧?”
姜餅奇怪的抬頭看他,說:“吃什么醋?”
蘇遠琛:“……”
看來果然是蘇遠琛想多了,姜餅一臉迷茫,并不是在吃醋的樣子。
蘇遠琛真是氣結,姜餅還真是沒有吃醋的這根筋。
姜餅說:“我在想,陳司彥真的好可憐啊,突然攤上這種事情,而且謝家大少也不相信他。你說,怎么能讓謝家大少相信他的話呢?”
蘇遠琛:“……”
蘇遠琛一聽,更是氣結了,看來吃醋這種事情,也只有自己來完成了,姜餅現在滿心都是陳司彥的事情,讓蘇遠琛分外不爽。
蘇遠琛說:“時間晚了,去休息吧。”
“嗯。”姜餅說:“明天我們還約了小白狐,要去看筒子樓呢,然后晚上還要去酒宴,真的好忙啊。”
提起小白狐……
蘇遠琛眼皮直跳,心說自己的醋真是吃不完了,一壇醋接著一壇醋的。不過,蘇遠琛覺得,方尊可能和自己半斤八兩,估計也被小白狐給折磨死了。
的確如此,現在方尊很想剝了小白狐的皮,然后做條圍脖給梁毅帆戴。
梁毅帆喜歡小白狐喜歡的不得了,睡覺要抱著,洗澡竟然還要帶著一起!方尊氣得臉都青了,說什么都不讓梁毅帆和小白狐一起洗澡。梁毅帆覺得方尊很奇怪,給寵物洗洗澡有什么的,還和他吵架。
方尊是頭疼欲裂,感覺這一天時間過的分外艱難,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方尊都不能挨著梁毅帆,有個小白狐插在中間。
蘇遠琛想到了方尊,就心理平衡一些了,說:“走吧,快去休息,你不能太累,明天晚上的酒會可能要到凌晨,會耗費不少精力。”
陳司彥明天晚上就有一個酒宴,他本來想要迂回一下經紀人,想辦法退掉的,不過因為蘇遠琛的話,陳司彥就沒有推掉,準備如約出席。
姜餅和小白狐約好了,第二天就去筒子樓。蘇遠琛和姜餅天亮之后,從陳司彥的別墅離開,開車去接小白狐。
梁毅帆已經去上班了,當然方尊也走了,他是梁毅帆的保鏢,當然要跟著,就剩下小白狐一個人。
小白狐聽到外面有車的聲音,立刻就竄出來了,他是小狐貍的形態,特別的方便,竄出來就看到蘇遠琛的車子停了下來,姜餅從車里走了出來。
小白狐看到姜餅分外開心,因為姜餅一直很友善的樣子,所以小白狐很喜歡他。不過小白狐很怕蘇遠琛,所以也不敢靠近姜餅,畢竟蘇遠琛總是站在姜餅身邊,一副寸步不離的架勢。
蘇遠琛也不廢話,指了指車子,小白狐就趕緊麻利的竄上車來。
其實姜餅想要抱著小白狐坐在副駕駛位的,不過蘇遠琛不讓,小白狐也害怕蘇遠琛的氣場,很乖的就鉆到車后座,一個人呆著去了。
姜餅笑著說:“蘇先生你看,小狐貍多乖。”
蘇遠琛假笑了一下,沒多少誠意,把一個平板電腦丟在車后座上,說:“里面有地圖,把筒子樓的位置找出來。”
小白狐可不敢有異議,很乖巧的點頭,就用他雪白小巧的爪子,撥弄著平板電腦,一戳一戳的打字,將筒子樓的位置搜索了出來,指著給蘇遠琛看。
姜餅又感嘆說:“果然好可愛,蘇先生,我們真的不能養他嗎?”
蘇遠琛不介意和姜餅一起養個孩子,當然如果可以,姜餅給他生個寶寶最好了,不生也沒什么。但是蘇遠琛一點也不想養個狐貍精,那以后指不定怎么吃醋。
蘇遠琛干脆假惺惺的說:“這個恐怕不好,你想,現在小白狐已經是梁毅帆的寵物了,梁毅帆也很喜歡他,你把小白狐再搶走,恐怕不厚道。”
姜餅一聽,似乎還真是這么回事,失落的點點頭,說:“說的也是。”
蘇遠琛看到姜餅贊同自己的話,這才滿意的笑了。
筒子樓并不在市中心,其實離小白狐的家比較近,是他被母親毒打之后丟出來,去過的地方。
他們很塊就到了筒子樓,乍一看像個鬼樓一樣,應該是拆遷拆了一半,不知道為什么停工的地方。這種地方一看就是沒人住的,玻璃窗戶都是破的,也沒有水和電。
小白狐是狐貍的形態,不會說人話,就用爪子指了指樓上,率先跑著引路。
姜餅和蘇遠琛跟著小白狐進了筒子樓,里面灰塵大的直嗆鼻子。因為很久沒人住,陰氣也很大,所以這里有鬼魂暫住是不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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