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試驗品7、8、9-《小甜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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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蘇遠琛覺得自己超機智,柯旭安和宋敬州嚇了一跳的時候。
姜餅靈機一動,也覺得自己超機智!
姜餅抓住蘇遠琛的手,說:“蘇先生,放松一點,別擔心!”
蘇遠琛也拉住姜餅的手,他怕姜餅又去揍宋敬州,當然要把人拉緊了才行。
結果就在蘇遠琛還想加把勁繼續演戲的時候,突然姜餅往下一探頭,兩個人的嘴唇就貼在了一起。
“嗬——”
柯旭安可是失憶的人,沒見過什么大世面,這么勁爆的場面更是頭一次見。姜餅和蘇先生……一言不合突然就吻在了一起?
蘇遠琛也嚇了一跳,姜餅突然就吻上來了。他震驚的想要說話,但是這一張開嘴唇,反而讓姜餅的舌頭順利的探了進來,吻得更激烈了。
柯旭安瞠目結舌,一時間整個人都僵硬了。
饒是宋敬州這種見過大世面的人,也有點發懵,剛才蘇大少心臟病犯了,然后蘇大少的小情人就趁機強吻了蘇大少?
這邏輯?
宋敬州覺得邏輯不對,立刻說了一句:“應該是在人工呼吸……”
柯旭安心里忍不住想,人工呼吸?你在逗我嗎?雖然自己失憶了,但是又不是變成了白癡,人工呼吸這么做?人工呼吸還伸舌頭?
蘇遠琛剛才后悔帶著姜餅來多管閑事,現在更是后悔的想要拿頭撞墻了!
只有蘇遠琛知道,這并不是人工呼吸,而是姜餅在給他渡氣。然而……解釋給別人聽,恐怕沒有人會相信的。
姜餅渡了一口氣給蘇遠琛,感覺蘇遠琛呼吸粗重起來,好像變得挺穩健的,不想剛才那虛弱的樣子了,就稍微離開了一些。
蘇遠琛下意識的注視著姜餅的嘴唇,果然是又軟又香,好像特別嬌弱,很容易被弄壞。只是剛才那么簡單的接吻,姜餅軟乎乎的嘴唇就有點紅腫,好像被肆意蹂/躪了一樣。
姜餅瞧蘇遠琛目不轉睛的瞧著自己,一副沒緩過神來的樣子。姜餅就擔心的說:“蘇先生?還沒好嗎?”
他說著又要低下頭去,那邊的柯旭安實在看不下去了,差點伸手去捂眼睛。
蘇遠琛趕緊反應,說:“不不不,我好了我好了,沒事了。”
姜餅松了口氣,說:“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
本來會客室里的氣氛非常暴躁,滿屋子都是火/藥味兒。不過經過這么短短的一分鐘,屋里的氣氛就不同了,變得很……尷尬。
宋敬州和柯旭安又重新坐了下來,本來柯旭安是坐在姜餅旁邊的,但是這會兒竟然坐到了宋敬州那邊的沙發去。
柯旭安實在是不好意思,都不敢再看姜餅和蘇遠琛。
而宋敬州因為實在是太驚訝,都忘了自己剛才有多生氣。
最淡定的就是蘇遠琛了,蘇大少被姜餅強吻了不止一次,早就已經司空見慣,說:“大家心平氣和的談一談。”
蘇遠琛覺得,柯旭安很可能就是柯舒,畢竟兩個人長得太像了,不只是像而已,分明就是一個人。
很有可能是柯旭安跟著別人跑路的時候,發生了什么事情,然后突然失憶,那個人又丟下他跑了,所以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柯旭安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柯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還瞥了一眼旁邊的宋敬州。
柯旭安覺得,如果自己就是柯舒,那也太壞了。
柯旭安很不喜歡宋敬州,覺得他脾氣暴躁,但是又一對比,好像柯舒更……不招人待見。
好吃懶做,不愿付出,被人包養,拿了宋敬州的錢還和別人私奔?
柯旭安一陣頭疼,他真的不想自己以前有這么多黑歷史。
宋敬州也覺得是蘇遠琛說的這么回事,他包養了柯舒一年多的時間,柯舒張什么樣子,他能不知道?他只瞧一眼就能認出柯舒的臉。
姜餅想了想,卻說:“我覺得不是失憶那么簡單。”
“嗯?”蘇遠琛側頭看他,說:“那是怎么回事?”
姜餅看了一眼對面的宋敬州,表情仍然不怎么友好,對著蘇遠琛招了招手,示意帶他去外面說悄悄話。
蘇遠琛有點無奈,不過目光稍微一落,就注意到了姜餅的嘴唇。明明只是吻了一下,竟然還紅著,看起來真是非常惹人憐愛,想讓人再去狠狠咬一口。
蘇遠琛咳嗽了一聲,干脆站起來,說:“宋二少,我去個洗手間,你不介意吧?”
宋敬州知道他們要去說悄悄話,但是蘇大少都給他臺階下了,宋敬州當然點了點頭,說:“請隨意。”
蘇遠琛站起來,帶著姜餅就從會客室里出去了。
一下子會客室里只剩下柯旭安和宋敬州,柯旭安忽然有點毛骨悚然,有點不安的想要站起來。
宋敬州笑著說:“怎么?你也要跟著蘇大少去洗手間?”
“我……”柯旭安本來也想用這個理由跑出去的,但是被宋敬州給搶白了,不好再這么說。
宋敬州說:“蘇大少的確是很有錢,但恐怕是看不上你的,你想去倒貼還是先照照鏡子的好。”
柯旭安氣得拳頭都握緊了,說:“你……你被瘋狗咬了嗎?”
宋敬州一下子就又生氣了,不過忍了忍,說:“我家的確養了一只寵物,但是不是瘋狗,那就要問你了。”
柯旭安:“……”
柯旭安一時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好,如果自己就是柯舒的話,的確像是宋敬州養的寵物。
那邊姜餅和蘇遠琛借著去洗手間的借口,兩個人就從會客室出來了,有傭人領著他們去洗手間。
洗手間里沒有別人,兩個人關上門,蘇遠琛就問:“有什么話要和我說?”
姜餅點頭,說:“我是發現了一點點不對勁兒,不過……蘇先生你沒事了吧?”
姜餅說問題之前,還先關心了一下蘇遠琛的身體。
蘇遠琛抬手扶額,立刻想到了剛才兩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接吻。
蘇遠琛可不知道,在宋敬州和柯旭安眼里,蘇遠琛是被強吻的那個……
蘇遠琛說:“我沒事了……”
姜餅說:“那就好,嚇了我一跳呢。”
蘇遠琛擺擺手說:“還是說正事吧。”
姜餅連忙神神秘秘的說:“蘇先生,我覺得柯旭安和柯舒不是一個人,額……也不能這么說,反正就是很奇怪,我想的腦袋都破了。”
蘇遠琛說:“柯旭安和柯舒不是一個人?他們長得一模一樣,連臉上痣的位置都一樣,如果只是兩個人相似的話,也不會像到這種程度吧?”
蘇遠琛見過柯舒的相片,又見過柯旭安本人,這兩個人的確像的出奇,兩個人都在左臉頰上有一顆很小痣,位置一模一樣。
蘇遠琛也想過,可能他們并不是一個人,只是相似而已。但是看到那顆黑痣的時候,蘇遠琛就覺得,恐怕真是一個人,只是失憶而已。
姜餅說:“我也看到了,所以我才覺得奇怪。”
蘇遠琛說:“你為什么覺得他們不是一個人,具體說說。”
姜餅說:“當然是因為氣息!”
蘇遠琛又想伸手扶額了,說:“我差點忘了你……鼻子很靈。”
姜餅說:“真的。”
蘇遠琛說:“我沒說不信你,所以柯旭安和柯舒兩個人身上的氣息不同?”
姜餅點了點頭,說:“是啊,而且大不相同。我沒見過柯舒,但是我能感覺到,這棟房子里有一股死氣。”
“什么意思?”蘇遠琛現在聽到“死氣”兩個字,就渾身不舒服,有種自己走哪哪死人的感覺。不,是姜餅,姜餅才是倒霉蛋。
姜餅說:“宋先生的別墅里有死氣,不過并不是宋先生本人散發出來的。”
蘇遠琛松了口氣,這宋三少剛掛了,宋二少要是再掛了,宋家估計要天崩地裂。
蘇遠琛說:“那是……”
姜餅說:“是柯舒。”
蘇遠琛都給姜餅繞糊涂了,說:“是柯舒?你是說柯舒已經死了?那柯旭安是誰?”
姜餅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才都糊涂了。”
柯旭安和柯舒的臉幾乎一模一樣,但是姜餅覺得,柯旭安和柯舒并不是一個人,因為柯舒已經死了,這棟別墅里有很濃重的死氣。這股死氣雖然不是宋家二少宋敬州身上散發出來的,但是宋敬州身上也沾染到不少。說明宋敬州和已經死掉的那個人應該關系比較密切,所以才會沾染到。
蘇遠琛說:“你說柯舒已經死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確定嗎?”
姜餅說:“不能太確定,不過如果讓我去柯舒的房間里看一看,或許能肯定。”
姜餅也是靠一半推理才得出的這個結論,如果想要肯定,只能去柯舒的房間瞧一瞧,如果房間里的氣死濃重,而且柯舒用過的物品上面也縈繞著死氣,那基本可以肯定,柯舒已經死了,和柯旭安并非一個人。
蘇遠琛說:“那我們回去,和宋敬州說一說,讓他帶我們去樓上看看。”
姜餅點頭。
那邊姜餅和蘇遠琛從洗手間回到會客室,會客室里一點聲音也沒有,柯旭安和宋敬州倒是沒有再吵架,兩個人都臭著臉,誰也不理誰。
柯旭安真的非常想離開這里,見到姜餅回來,連忙站了起來。
宋敬州一瞧柯旭安那表情,臉色又難看了好幾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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