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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餅：“……”

    姜餅剛才還一臉興奮，這會兒瞬間像被戳破的皮球，又蔫頭耷拉腦起來，心想著這是什么破原因。

    蘇遠琛笑著說：“看來我們的目標比較統一。”

    姜餅：“……”

    不知道為什么，姜餅覺得這位蘇遠琛先生……不像好人。

    正常人聽到女鬼的事情，不是應該覺得女鬼很可憐嗎？不是應該為女鬼討回公道嗎？為什么蘇先生專注點在“踢出董事會”……

    蘇遠琛曲起食指，敲了敲桌子，說：“你說姓周的殺人，我相信你，但是別人恐怕不相信，你有證據嗎？”

    “證據？”姜餅一臉迷茫，問：“證據是什么？”

    蘇遠琛瞧了他一眼，有點頭疼，自言自語說：“對陌生人要有點耐心。”

    蘇遠琛問：“你是怎么知道他殺人的？”

    姜餅很誠實的說：“我聽到的啊。”

    蘇遠琛說：“你聽到姓周的親口說的？”

    “額……”姜餅解釋說：“不是周先生說的，是周先生的妻子說的。”

    “什么？”蘇遠琛難得有點不確定：“周先生的妻子？”

    姜餅點頭如搗蒜，說：“是啊，就剛才。他的妻子死了，已經變成鬼了！但是她的妻子很愛他，還托我來找他傳話呢。但是我和女鬼到了辦公室門口，女鬼就聽到周先生和秘書在說話，周先生好像就是那個時候，親口說了是他計劃殺死他妻子的。”

    蘇遠琛：“……”

    蘇遠琛是蘇家現任的掌門人，從小到大，他見過的美女數不勝數，見過的金銀不計其數，還看慣了勾心斗角和權力爭斗。蘇遠琛雖然年紀輕輕，但可以算是一塊老姜了，不過他必須承認，自己從來沒見過……鬼。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這是蘇遠琛經商的原則，沒親眼見過的東西絕不相信。

    鬼這種東西，他的確沒見過，所以不相信。

    蘇遠琛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說：“看來白高興了。”

    姜餅一瞧就知道，蘇遠琛也像其他人一樣，根本不信自己。

    姜餅說：“我說的是真的。”

    蘇遠琛看了一眼腕表，說：“浪費了十二分鐘。”

    姜餅：“……”

    姜餅真是被蘇遠琛氣著了，說：“我說的是真的，周先生真的設計殺死了自己的妻子，他也的確親口承認了，女鬼都聽到了。”

    蘇遠琛看著他，說：“我不管女鬼不女鬼，也不管你是不是在白日做夢。要把姓周的扳倒，至少要有證據。你說他親口承認，那至少要有錄音，總不能期望姓周的親口對警察說，是不是？”

    “錄音……”

    姜餅喃喃的說：“那是什么？”

    蘇遠琛：“……”

    蘇遠琛又深吸一口氣，說：“又浪費了一分鐘。”

    姜餅可憐巴巴的說：“你告訴我錄音是什么，說不定我就有呢！”

    “錄音就是……”蘇遠琛頭疼，他有一種自己攤上大麻煩的感覺，現在這是在哄幼兒園的小朋友嗎？

    蘇遠琛拿出手機，演示給他看，說：“錄音就是……你看手機就可以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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