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第 58 章-《重生之掃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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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懷里毫無防備地睡著了,在我有限的經驗中,少數幾次與他同床共枕,都是出于意志模糊或者不自知的狀況下發生。但這一次,我在神志清醒的狀態下,自愿靠著他安睡,無比自然,仿佛在很久以前,我們便如此相處。我知道該枕著他肩胛骨以下兩寸的位置,因為這里最柔軟舒適,溫暖安寧;我知道他身上從不用任何男用香水,他的味道中夾雜著淡淡的古巴雪茄;我甚至能辨認得出他的心跳聲,一動一動之間,與我的心跳,暗然相應。
第二天早上醒來,夏兆柏早已起身,仍舊正裝筆挺,背對著我,站在門邊與誰交代什么。我這么望過去,只見他一身裁剪得體的西服熨燙線條,猶如刀鋒一般銳利,襯著他魁梧的背影,氣勢傲然凌厲。
他的下屬大概永遠也想象不出,就是這樣一個不怒而威的男人,昨晚卻能如受了委屈的孩子,說我欺負他。
我忍不住嘴角一彎,略動了動,他立即轉過身來,見我醒了,臉上露出十分滿意的笑容,揮手打發他的手下離去,這才三步并作兩步過來,微笑著說:“早,醒了?今天可以吃點不一樣的早餐,要西式的還是中式的?”
他語調自然輕松,仿佛在此之前,我們已經有過許多個這樣的早晨,已經做過許多次,這樣的對話。
這是一個初秋的早晨。陽光燦爛,空氣已沒有夏季那么濕潤,卻帶著靜態的溫暖。我閉上眼,遠處似乎能聽見鳥啼人聲,如此安詳,我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睜開眼,卻見夏兆柏就坐在我面前,心滿意足地看著我,眼神晶亮,內里有滿溢的情感。我微微一笑,把手伸給他,輕聲說:“幫我起來。”
他臉上帶笑,握住我的手,伸過來攙扶住我腋下,將我像小孩一樣抱了過來,我略微皺眉,說:“兆柏,我自己能行。”
夏兆柏卻不理我,只是笑,原本極為冷峻的臉,此時卻猶如春蕊破土,陽光初露,我看了,揶揄他問:“怎么,股票漲了?公司沒賠款就順利炒了員工?還是,你又把夏氏的地盤擴大了?”
夏兆柏微笑說:“那都不算什么。抱緊了,我帶你去盥洗室。”
我微微著急了:“兆柏,我又不是殘廢。”
他笑著說:“你就當滿足我,別廢話了。”
我啞然無語,只得任他將我抱進去,放我下來后,他連牙膏都替我擠好,臉帕也是殷勤地絞了遞過來。我看他一本正經地做著這些事,竟然與其周身氣度,有著奇異的融合。這雙手做著這些服侍人的事,倒也與簽署上億合約不相違背。我道了謝,接過東西,盡快弄干凈著急,隨后回頭說:“夏先生今天做護工倒似模似樣,小心回頭搶了別人的飯碗。”
他心情很好地笑了起來,揉揉我的頭發說:“也就只有你能有這個殊榮。”
“不敢,”我搖頭說,“那我可雇不起你這樣一位鉆石領級別的工人。”
他似笑非笑地說:“我倒貼,倒貼還不成嗎?”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他拉下臉說:“不許說不成!”
“那說,你倒貼了都沒人要可以嗎?”我呵呵低笑了起來,忽然腰部一緊,已被他一把摟住,接著唇上一熱,夏兆柏已經迫不及待地親了下來。我微微一愣,他的唇輕輕滑過,見好就收,看著我,拇指擦過我的唇,啞聲說:“也不許說我不能吻你,知道嗎?”
我偏過臉,沒好氣地訓道:“還不許什么?法西斯,沙文主義!你知不知道這是民主社會?啊?你知不知道要尊重別人啊?告訴你,我還愛干嘛干嘛,你管不著……”
我話音未落,有被他深深吻住,這一次吻得非常霸道,頃刻之間,已經足以令我身子發軟,神志迷糊。等他好不容易一吻即畢,我已經在他懷里氣喘吁吁,忽然想起自己剛剛說過的話,立即不甘示弱地瞪著他,低喊道:“夏兆柏,我還沒原諒你呢!我才是有權說不準的那個!不準你下次一聲招呼不打就來這套!”
夏兆柏戲謔地看我,問:“還有呢?”
“不準你動不動說不準這個詞。”我被他猶如逗小貓小狗的表情激怒了,憤憤地說:“不答應?很好。我立即出院,咱們該怎么樣,還怎么樣吧,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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