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家客廳內(nèi),歡呼聲猶如雷動! 卻在這時,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很刺耳的響起:“那錦旗和請?zhí)?,都是送給我的。” 所有人都順著聲音看去,是蕭天慈。 席定仁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手一指外面:“你給我滾出去!” 席定言狠狠一拍桌子,臉紅脖子粗的站起來,眼珠子恨不得都要瞪出來:“蕭天慈,但凡你有點臉也不會說這種話,給我滾!” 席海波拎著酒瓶子沖上來,指著蕭天慈呲牙咧嘴,惡狗一般:“蕭乞兒,你特么故意找茬是不是?” 席慕雪連忙將蕭天慈拉到身后,張開雙臂護著他,緊張兮兮的道歉:“大伯,三叔,對不起!天慈他喝多了!我們這就走!” 不等蕭天慈反駁,席慕雪硬生生把他拽了出去,來到大門外,她眼淚都下來了:“天慈,你這是干什么?。俊? “我知道這六年來你一定活的很痛苦,我也一樣!幾乎是一天一天熬過來的,就算你回來了,我依舊害怕!害怕我們還會遭遇六年前那樣的慘案,害怕失去你,失去小凡!” “既然你選擇了回來,就不要再這么浮躁,不要再這么爭強好勝,我不在乎咱們以后有錢沒錢,也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和看法,我只想平安無事的守著你,守著小凡!” 蕭天慈皺眉道:“慕雪,我沒有爭強好勝,我說的是真的,那錦旗和請?zhí)娴氖撬徒o我的?!? “你爺爺他們簡直就是沒腦子,也不想想,曹俊雄就一個小小的排長,一個中尉,也配得上那樣的兩面錦旗?也配的上陳長安和楚淮明聯(lián)名給他下請?zhí)??? 席慕雪用力咬著嘴唇,一臉哀傷:“你這不還是爭強好勝嗎?媽說過的啊,當(dāng)初你爸和你爺爺就是這種性格,喜歡爭強好勝,不管在哪,不管和誰,都要掙個高低,壓別人一頭,要不是這樣,蕭家怎么會有那樣的慘案?” “別管那錦旗和請?zhí)遣皇撬徒o曹俊雄的,你都沒必要出來和爺爺他們爭辯,咱們平平靜靜的過日子不好嗎?” 蕭天慈動容了,張開手臂將她擁入懷中,擦掉她委屈的眼淚,聲音輕柔:“慕雪,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這樣,以后我都聽你的?!? 席慕雪在他臂彎中低聲哭泣,壓抑,委屈,害怕,痛苦……這些年,積累的所有情緒在這一刻傾瀉而出。 蕭天慈用力摟著妻子,許久才讓她的情緒平靜下來,兩人騎車返回別墅。 席家年宴上發(fā)生的一切,蕭天慈只字不再提,給蕭凡洗完澡,把他抱到床上,一口氣講了十幾個故事,小家伙才戀戀不舍的合眼睡去。 回到房間中,席慕雪已經(jīng)入睡,聽著妻子輕輕的鼾聲,蕭天慈走到門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少游,通知陳長安,他送給我的請?zhí)槐I。” “明天,不管是誰持著一號貴賓的請?zhí)叭⒓酉惭?,不論多少人,全部以盜竊罪當(dāng)場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