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滎陽鎮,這座三級鎮子,規模已經接近城池,領主為依附努爾哈赤的李密,被努爾哈赤用來威脅虎牢關。 李密有梟雄之姿,也不甘心一直淪為努爾哈赤的附庸,在滎陽鎮招兵買馬,積攢力量。 李密的滎陽鎮因為長期沒有爆發戰亂,人口已經達到了四十萬,李密募兵三萬人。 除去分散在各地的守軍,滎陽鎮守軍兩萬。 滎陽鎮守軍已經許久沒有經歷戰斗,因為虎牢關守軍基本龜縮在虎牢關,不敢東向。 努爾哈赤也不怎么調動李密的兵馬。 從地理位置上來看,李密的兵馬需要用來擋住河洛兵馬插手關東。 長期缺少戰斗,以至于滎陽鎮守軍逐漸失去戒備。 又是大雪天氣,滎陽鎮被三寸厚的積雪覆蓋,各家各掃門前雪。 守軍在街道巡邏,士兵不時勒索店鋪和來往的商人。 “滎陽鎮的守軍,防備過于松懈。” 錦衣衛指揮使朱驥冒充李密的士兵,竟然成功混入滎陽鎮。 “李密此人,前期有梟雄之風,一旦安逸下來,無論戒備心,還是雄心壯志,都有所下降,親小人,遠賢臣?!? 朱驥對李密的個性琢磨的很是通透。 李密前期英明神武,到了后期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出身隋朝高門的李密,與出身漢末高門的袁紹有些相似。 朱驥帶著幾十個錦衣衛,偽裝成李密軍的將士,在滎陽鎮橫行無忌。 欲將輕騎逐,大雪滿弓刀。 朱驥帶刀在滎陽鎮接應,而虎牢關,守將耿恭、獨孤永業與秘密前來的姜維、鄧艾、種師道等人,犒賞三軍,在傍晚時分出兵。 “眾將士,今夜雖大雪,但常言道,兵者,詭道也。此次出兵,滎陽可一戰而定矣!” 擁有強行軍天賦的鄧艾是此次襲擊滎陽的核心武將。 鄧艾在正面戰場的作用不大,但論起奇襲,目前在張華勢力,無人能出其右。 鄧艾摔破酒碗,在場眾多武將、校尉、都尉,也齊齊摔碎酒碗,以示決心。 范仲淹親臨虎牢關部署:“鄧艾、姜維、薛仁貴、契苾何力率兵兩萬為前驅,種師道、種師中率兵兩萬為中軍,我與張煌言、蔣欽等人,領兵兩萬殿后。耿恭繼續留守虎牢關。” “遵命!” 天色陰黑,狂風呼嘯,大雪紛飛,夏軍的旌旗被狂風撕扯,竟然因此而破裂。 不少將士看到旌旗破裂,露出難看的表情。 這個寒冬,極其寒冷,要不然大草原上各個部落也不會凍死那么多的牛羊。 鄧艾選擇在這種惡劣的天氣出兵,實在是強人所難。 一個軍司馬對鄧艾說道:“將軍,旌旗凍裂,乃是不祥之兆,應當等到風雪過后,再行出兵,以免凍傷?!? 姜維在一旁冷哼:“相比于凍傷,強攻滎陽鎮,損失更大,你是想要在雪夜行軍,還是冒著箭雨強登城墻?旌旗雖破,不過是天氣使然,并非不祥之兆?!? “……” 這個軍司馬還有一群中層軍官想了想,似乎強攻城池的損失確實更大,否則姜維、鄧艾也不會選擇這么惡劣的天氣出兵了。 六萬夏軍分批離開虎牢關,消失在風雪中。 有鄧艾的強行軍天賦,鄧艾和姜維的兩萬前軍,在雪地中如履平地,快速行軍。 姜維這個時候明白為何張華會任用鄧艾作為此次奇襲的核心武將。 鄧艾的天賦也幾乎是逆天級別,可以用來創造各種軍事奇跡。 即使如此,夏軍還是有不少兵馬因為夜間的低溫而被凍死,戰馬走著走著就倒了下來,難以抵御凍傷。 姜維、鄧艾、薛仁貴、契苾何力等人心如鐵石,繼續強行軍。 一將功成萬骨枯。 慈不掌兵,一旦出兵,必有傷亡。 此時的傷亡,也是為了避免將來出現更大的傷亡。 “將軍,已經有數十人凍死!” 種師道、種師中兩個種家老兄弟,冒著寒冬行軍,種家軍有數十人凍死在路旁。 “等攻下滎陽,再安葬他們?!? 種師道這個時候也保持冷靜,沒有因為種家軍出現傷亡而動搖。 滎陽鎮,更夫在凄冷的街道巡邏打更,城門關閉,防守城門的守軍百無聊賴地打著哈欠。 滎陽鎮從未遭到攻打,虎牢關守軍膽小如鼠,不敢輕易出關,這些守軍認為大雪天氣,滎陽鎮更是萬無一失。 “來,這一把,開大,還是開??!” “大、大、大!” “小、??!” 一群守軍聚集在銅火盆邊,裹著破爛的棉衣,樂呵樂呵地搓手,不時有人起哄,將一兩三分錢的俸祿用來豪賭,很快傾家蕩產。 朱驥帶著十幾個錦衣衛,假裝李密的親兵,四處巡邏。 “你們的將軍去了哪里?” 朱驥板著一張臉,呵斥這群守軍。 正在搖色子的守軍趕緊起身,以為朱驥是哪個營地的武將。 “我們將軍去、去了鎮內陳寡婦家……” “我知道了,你們繼續?!? 朱驥眉頭緊皺,滎陽鎮守軍果然已經爛了,不但士兵玩忽職守,就連武將也尋花問柳,還與鎮子里面的寡婦勾搭上。 整個滎陽鎮,可能就只有李密的親兵還有戰斗力,至于城防兵,也就比普通鄉勇強那么一點。 “弟兄們,我們繼續,繼續!” “都小聲一點,剛才那一隊人,說不定是主公的親兵?!? “沒事,剛才我已經給他塞了二兩銀子,他既然敢收下,就不會告發我們,我們繼續!” 這座城門的守軍又繼續醉生夢死,大聲吆喝。 朱驥帶著十幾個錦衣衛,來到西北城角,喝退在西北城角巡邏的士兵,接替他們巡邏。 朱驥令人舉起火把,作為信號。 過了一段時間,城下也亮起火把,鄧艾、姜維、薛仁貴、契苾何力的兵馬已至城下! 夏軍開始掘土為梯,然后用飛鉤登城。 朱驥控制了西北城角,這一切都在暗中進行,滎陽守軍竟然沒人察覺。 “陳寡婦風韻猶存,正值虎狼之年,饑渴難耐,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滿身酒氣的守將在縱欲過后,回到城門,見到一群手下在賭錢,也不生氣,反正無論哪個小卒贏錢,都會孝敬他一份茶錢。 “我不在這段時間,可有異常?” “將軍,這天寒地凍的,哪里會有事情?如果硬說有異常,倒是來了一隊兵馬,詢問將軍去了何地?!? “沒錯,本來兄弟們還要巡邏西北城角,但那群人說是主公不放心我們,調他們前來駐守。不過也好,弟兄們在城樓取暖,總好過在墻角吹風?!? 這些士卒你一言我一語,將發生的事情粗略說了一遍。 “不好!” 守將之所以可以爬到這個位置,也是跟隨李密上過戰場的武將,此時反應過來,酒氣退下去大半,還因此嚇出一身冷汗。 “將軍,怎么了?” “蠢貨!那群人根本不是主公調來換防的親兵,而是敵兵!你們隨我去西北城角!” 守將踹了這群正在賭錢的士卒一腳,踉蹌的守軍士卒趕緊爬起來,抄起兵器,跟隨守將前往西北城角。 然而,為時已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