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是來急診?還是跟哪位醫生約好了?” 戚揚搖頭。 “那……我反正要下班回家了,你住哪?不然順路送你一程,有什么事路上說?” 天天見血的男人,就是有著別人沒有的好整以暇。一邊挑著眉對著挑釁的目光,一邊閑閑扣外套扣子。 拿手術刀的手落在戚揚視線中,指節白皙、修長。 完美的手,無懈可擊。 艸! …… “綜上所述,我想打架。” 引擎轟鳴發動中,李銘心看智障的眼神:“哈啊?” “咱倆單挑。”戚揚正經臉,“我就看你特別不爽。” 李銘心:“神經科就在二樓,要不要我帶你上去看看?” …… “疼~疼疼!疼!!!” “行了,你嚷嚷就嚷嚷,別亂動行不行?” 床上,左研掰開碘伏棉簽,仔細擦過戚揚背上的傷:“以前就聽說了,拍戲的時候有些人不知輕重的真去打,真沒想到你也會碰上。他們不知道你是黎未都的人嗎?拍照了沒有?拿手機我來給你拍,咱們曝光他們、告死他們!” 戚揚并不敢說,這其實是他跟李銘心互毆的戰績。 也不能算是真打,最后其實是去健身房解決的——在泰拳臺子上,雙雙戴了護具一決雌雄,最后戚揚憑借力量優勢打贏了,痛扁李醫生,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就說吧,高瘦白有什么好?花架子一樣中看不中用! 他那一邊齜牙咧嘴一邊暗戳戳爽,左研卻很不爽:“打就打吧,怎么還打臉?不知道你拿這個吃飯嗎?” “打你那人是不是特別嫉妒你?戚揚,我跟你說這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我正好認識幾個打這種官司特別厲害的……你干什么?說正事呢別撒嬌!” 戚揚才不管,忍著一身青紫淤傷,埋頭緊緊抱住左研的腰。 某個當年和左研做過短暫室友的人,現在是某娛樂公司中層,戚揚剛巧認識他。 【左研那個人吧,很頭腦簡單又認死理的。跟李銘心在一起的時候,有段時間被折磨得精神都不太正常了……為姓李的砍傷過人,好像還差點去跳樓。】 【是嗎,他現在正常了呀?那挺好的,什么?臥槽他就是那個金牌律師?我還以為同名同姓呢,不容易不容易,能變那么多,肯定也沒少經歷坎坷吧。】 戚揚在電話里跟那人說了,說他認識的左研有多么成熟、聰明、誘惑。不動聲色地淡漠,我行我素,又有著一股子不把任何人當一回事的透徹練達。 那人哈哈大笑:“怎么可能哦,絕對不可能!都是裝的吧!” 戚揚腦子一轟,整個人都恍恍惚惚了起來。 他不知道,也不敢想,別人故事里那個大學時代認真、執拗、脆弱的左研,為什么最后會變成現在他看到的這個一臉無所謂的男人。 左研現在應該還是很溫柔,但溫柔得總有些漫不經心。 左研說過,因為以前喜歡的人喜歡精英,所以他后來努力成為了精英。 那是不是……也是因為那個人喜歡畫家,他才學會了畫畫。 越想越難以忍受,收緊了抱住他腰的手臂,像是孩子對毛絨泰迪宣誓獨占欲一樣,緊抱著不肯放手。 ……無論如何,他現在在我懷里,他現在跟我在一起。 這么一想,所有的傷痕和疲倦就都值了。覺得自己有點傻逼,又有些如釋重負的安心。 總覺得,醒悟得太晚了,從今天起要好好守住他才對。 每天盯著他不放,決不能讓別人給看到搶跑了。 …… …… 左研心說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好像戚揚……最近來他家來得越來越勤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