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到中年女子面色已經(jīng)松動,那色便又說道:“先前我還以為你可以說了算,眼下看來卻也不過只是個傳聲筒,”他嗤笑一聲,“罷了,畢竟是個女人,又能成什么大事?”那色上下打量中年女子一眼,翹著嘴角說道:“雖說年紀(jì)大了些,不過到底還是有幾分顏色,更何況我早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瞧你還是還是乖乖去給那拜占庭皇帝暖床去吧。” 那色言語間的羞辱讓中年女子羞憤不已,她一時間便只覺得,難不成那拜占庭主帥也覺得自己不過是個以色侍人之人,才如此不將她放在眼里。 心中暗罵一聲,中年女臉色鐵青地離開了那色的房間。 待到確定中年女子已經(jīng)離開之后,那色便也起身離開臥房去找陳橋了。他今日不過是對中年女子使了個激將法,不過在他看來,中年女子即便說得再有道理,只怕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何況還是手握重兵的大腿,即便中年女子與拜占庭皇帝當(dāng)真有什么不可說的關(guān)系,最終拜占庭皇帝要幫的人也不會是她。 “將軍。” 陳橋剛剛吃完午飯,便見那色走了進(jìn)來。 這幾日期間,為免讓中年女子奇起疑,陳橋和那色已經(jīng)許久不曾單獨待在一起過,他眼下看到那色進(jìn)來,自然知道事情有了變化。 “出了什么事?”陳橋問道。 “方才錦衣來催我,聽她話中的意思,便是那拜占庭主帥覺得十天太長,他已經(jīng)有些等不及了。”那色看著陳橋說道。 放下碗筷,陳橋凝神想了片刻,開口道:“看來我到底還是得假死一次,否則若到時候引得那拜占庭主帥不由分說便下令攻打東女國,也實在有些得不償失了。” 聽到陳橋這么說,那色不由點點頭,若事情當(dāng)真走到那一步,他們的這出戲便也實在無用了。到時候陳橋和那色雖然能全身而退,可這東女國滿國百姓,還有那色最是憂心的那些吐火羅百姓,想必都只能遭殃了。 “不過也不必著急,畢竟兔子急了還會咬人,若錦衣當(dāng)真要與拜占庭主帥爭一爭在拜占庭皇帝心目中的地位的話,只怕還咱們應(yīng)當(dāng)還會有幾天的時間。”陳橋又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