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陛下是想起皇后娘娘了。”陳橋輕聲說道。 李麗質聞言也只是輕嘆一聲,不知該說些什么。良久之后,她終于開口道:“我也好想念母后。” 越是這樣合家歡的時候,越容易讓人想起逝去的親人。 回府之后,李麗質在陳橋的哄勸之下終于沉沉睡去,看著李麗質的睡顏,陳橋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之后,便轉身走出了房間。 “你怎么出來了?” 坐在花廳中的伏嵐看到陳橋走出來,一時不免覺得有些詫異。她以為這樣的日子里,陳橋定會陪在李麗質的身邊,畢竟如今的李麗質身懷六甲,絕容不得絲毫疏忽。 陳橋知道伏嵐在想什么,卻也沒有過多解釋,只是上前幾步走到伏嵐身邊坐下,笑道:“自然是來守歲,今天可是除夕夜,如何能夠早睡?” 伏嵐笑笑,將頭靠在了陳橋肩上,“我記得去歲便是你我一同守得歲。” “長樂一向體弱,先前你沒來時,每年便是我一個人守歲。”陳橋伸手摟上伏嵐的腰。 “那沈勇達他們呢?去歲他們不是也在府中嗎?”伏嵐問了一聲。 雖然去年沈勇達幾個都酒醉得不省人事,可好歹也是在府中的。 “我剛與長樂成婚的時候,他們幾個還都是獨身一人,家中無父無母,每每到了年關不是在大營和將士們一道喝酒,便是去吃吃花酒。”陳橋說著,不免笑了一聲,“若是讓幾個弟妹知道此事的話,只怕又免不了一陣雞飛狗跳。” 似是想起原先沈勇達幾人還未成婚的那段時日,陳橋不由低笑出聲。 “你可去吃過花酒嗎?”伏嵐忽然問了一句。 陳橋低頭在伏嵐眉邊落下一吻,眼中盡是柔情地看著伏嵐,“我入京第一年便與長樂成了婚,又去哪里吃花酒?”陳橋笑著道。 “那印月和憐月是……”伏嵐疑惑的開口。 陳橋輕嘆一聲,“當年我剛出龍門關,走到朔州的時候那倚春樓的老鴇便將印月憐月送了給我,我也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懷不亂。”說著,陳橋便又想起之后的事情,“后來我與長樂成婚,那倚春樓的老鴇卻以為我成婚之后定會舍棄她二人,便又開始逼迫著她二人開門迎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