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對。”王二丫沒有反駁，小姑娘雖然看起來小小的一只，但是眼睛確實格外的明亮靈動，語言邏輯倒是比同齡的七八歲小孩要清晰很多，說話條理很清晰。

    “因為那一次見過之后，我就偶爾會去找她，問她餓不餓。哥哥不帶我玩，阿爸阿媽也不愿意聽我說話，嬸子卻不嫌我煩，總是靜靜的聽我說話，于是我總喜歡給帶吃的去找她玩。

    嬸子偶爾也會清醒能好好說話，我覺得阿娘他們說的不對，嬸子不是瘋婆娘，她很溫柔。我每次給她帶東西她都沖我笑，后來還會教我認字，我好多東西都是從她哪里學的，好多道理也是她交給我的。嬸子以前跟我說過她以前的夢想就是當一個老師，她清醒的時候就喜歡拿石頭教我寫字，她跟我說女孩子也要會讀書。

    嬸子人真的很好，她清醒的時候很少，大多都喜歡胡言亂語，但是我還是很喜歡找她玩。我從小就很羨慕哥哥能讀書認字，但是我是女娃，村里很多女娃都是不讀書的，阿奶他們都說讀書浪費時間，女娃長大一些就可以出去干活貼補家用了……我認為她們說的對，但我認為嬸子說的也對，我想認字，不想以后出去打工，連路牌都不認識，所以就經常去找嬸子學認字。”

    ……

    “以前因為一次意外，我的東西從草屋后面的一個排水口掉進去了，我身子本來就小，當時沒想就鉆進去了……我是那次見到的那個嬸子，我進去見到人，才反應過來，這是哪里，想出去但已經來不及了，那嬸子的繩子長度能到我站的位置，當時爬出去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阿奶他們聊天的時候說嬸子已經瘋了，說她看到人就咬人，牙打掉了都要咬下來人一塊肉，我當時魂都快嚇掉了。我很害怕，但是我越害怕越發不出聲音，看著嬸子拖著鎖鏈一點點向我走進，我當時都嚇哭了，蜷縮在墻角。

    但是嬸子過來只是指了指我手里拽著的一個透明塑料袋，里面裝的是我采摘的野桑葚和蛇果之類的果子。她確實像阿娘他們說的，瘋瘋癲癲的說話也顛三倒四，但是那時候她沒有傷害我，只是說她餓，問我能不能把袋子里面的東西給她吃點……”

    陳默靜靜的聆聽著，手下用力將木塊劈砍成柴。一邊點頭應和著小姑娘說的。

    “她很餓？”

    “嗯，她好幾天沒吃東西了?！?

    “感覺你和她很熟，很喜歡她的樣子?！?

    “對?！蓖醵緵]有反駁，小姑娘雖然看起來小小的一只，但是眼睛確實格外的明亮靈動，語言邏輯倒是比同齡的七八歲小孩要清晰很多，說話條理很清晰。

    “因為那一次見過之后，我就偶爾會去找她，問她餓不餓。哥哥不帶我玩，阿爸阿媽也不愿意聽我說話，嬸子卻不嫌我煩，總是靜靜的聽我說話，于是我總喜歡給帶吃的去找她玩。

    嬸子偶爾也會清醒能好好說話，我覺得阿娘他們說的不對，嬸子不是瘋婆娘，她很溫柔。我每次給她帶東西她都沖我笑，后來還會教我認字，我好多東西都是從她哪里學的，好多道理也是她交給我的。嬸子以前跟我說過她以前的夢想就是當一個老師，她清醒的時候就喜歡拿石頭教我寫字，她跟我說女孩子也要會讀書。

    嬸子人真的很好，她清醒的時候很少，大多都喜歡胡言亂語，但是我還是很喜歡找她玩。我從小就很羨慕哥哥能讀書認字，但是我是女娃，村里很多女娃都是不讀書的，阿奶他們都說讀書浪費時間，女娃長大一些就可以出去干活貼補家用了……我認為她們說的對，但我認為嬸子說的也對，我想認字，不想以后出去打工，連路牌都不認識，所以就經常去找嬸子學認字。”

    ……

    “以前因為一次意外，我的東西從草屋后面的一個排水口掉進去了，我身子本來就小，當時沒想就鉆進去了……我是那次見到的那個嬸子，我進去見到人，才反應過來，這是哪里，想出去但已經來不及了，那嬸子的繩子長度能到我站的位置，當時爬出去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阿奶他們聊天的時候說嬸子已經瘋了，說她看到人就咬人，牙打掉了都要咬下來人一塊肉，我當時魂都快嚇掉了。我很害怕，但是我越害怕越發不出聲音，看著嬸子拖著鎖鏈一點點向我走進，我當時都嚇哭了，蜷縮在墻角。

    但是嬸子過來只是指了指我手里拽著的一個透明塑料袋，里面裝的是我采摘的野桑葚和蛇果之類的果子。她確實像阿娘他們說的，瘋瘋癲癲的說話也顛三倒四，但是那時候她沒有傷害我，只是說她餓，問我能不能把袋子里面的東西給她吃點……”

    陳默靜靜的聆聽著，手下用力將木塊劈砍成柴。一邊點頭應和著小姑娘說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