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 ...... 另一頭,蟲巢內。 束白眼神冷峻,正在飛速地往蟲巢深處行去。 她移動的軌跡是沿著蘇宇之前移動的方向前進的,選擇這條路的原因是既可以盡快找到蘇宇,又可以規避蟲巢里剩余的蟲族。 二階工蟲在身后窮追不舍,它的速度要稍微比打了基因藥劑,再開了“殺神”的自己慢一些,但是耐力卻遠超自己。 它只要緊緊地跟在束白身后,追上她只是時間問題。 “嗤吼!嗤吼!” 二階工蟲不斷地發出嘶吼聲,即是一種威脅,也是在呼喚附近的同伴。 好在束白選擇的路線很好,這條路上的蟲族全被蘇宇清理干凈了,而蟲窩里面也因為被蘇宇大鬧了一通的關系,沒有辦法派出多余的蟲族出來。 僅僅一頭二階工蟲就能把她逼到如此境地,但凡有一頭漏網之魚,束白或許就會當場交代在這里。 基因藥劑的副作用持續地折磨著她的身體,渾身上下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 要是換做旁人,應該早就痛昏過去。 但她不僅沒有暈過去,反而還保持著高速的運動狀態,腦海中也在高速運轉著。 因為她知道一旦被什么東西絆倒,或者跌倒,自己就只有死路一條。 她不想死。 至少現在不想。 之前逃跑的間隙她偷瞄了一眼蘇宇的直播間,百米巨人已經殺到了蟲窩之中,正在與蟲族大軍展開廝殺,或許不久之后就會傳來捷報。 她想見證這一幕。 包括她在內,束家三代人,三代魂全都系在這片戰場上。 如果在死之前她不能看到戰場被收復,她死都不能瞑目。 至于呼叫蘇宇回頭救她? 這種事她想都沒想過,要是回來救她蘇宇辛辛苦苦地殺進去,又得無功而返。 為了收復這片戰場,僅僅犧牲一個束白又算什么? 她目光微冷,專注地在菌毯上奔襲著,大腿上已經插了幾支基因藥劑的管子了,因為來不及拔出來,只能讓這些管子隨著高速移動自己抖落。 痛。 摧心剖肝、摘膽剜骨般的疼痛。 如果此時把她的面罩掀開,一定能看到一張毫無血色的臉,額頭已經積起了細密的一層冷汗。 她的眼神從一開始冰冷,逐漸開始變得疲憊不堪起來。 她的身體無時無刻地想就此放棄,但大腦卻還在咬緊牙關地堅持。 再堅持十分鐘,半小時,一小時...... 也許就能聽到蘇宇收復戰場的捷報了。 她眼睛逐漸開始模糊,視線中的東西變得遲鈍起來,就在她馬上就快跌倒在地的時候,耳邊里突然傳來了一聲冰冷的詢問: “你在哪?” 是組隊語音傳來的聲音,只聽見語音中一個熟悉而冷漠地聲音響起:“把直播打開。” “蘇,蘇宇。” 她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虛弱,連忙問道:“母蟲被擊殺了嗎?” “......” 語音那頭的蘇宇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再次重復道:“把你的直播打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