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窗外的藍天猶如畫筆蘸上了濃厚的色彩,勾勒出一副驚艷絕倫的油畫。白色的顏料兩三點,涂抹了片片白云。常青的柏樹小枝微微下垂,有黃色羽毛的小鳥嘰嘰喳喳叫喚。 徐玉倚靠在了窗側,閉著雙眼,睫毛微微顫動,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陽光的撫摸下,徐玉黑色的頭發被染成了金燦燦,擁抱溫暖。 “看上去你平時的生活很閑趣雅致。” 徐玉睜開了雙眼,身穿黑色西裝的昂熱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門口。 “跟校長比起來還是稍遜一籌,我這頂多就是吃飽了撐的曬曬太陽,比不上校長您跟貴族紳士一樣喝下午茶,動不動就周游世界。”徐玉輕笑著說。 “總要給自己找些事情做,哪怕浪費一秒鐘的時間我都會覺著惋惜。”昂熱走上前來,坐在了徐玉身側的窗臺上。 “難怪校長會覺醒掌控時間的言靈。”徐玉說:“時間是致命的毒藥,但對于校長卻格外留情。” “可能是因為我更珍惜時間吧。”昂熱看向了窗外,欣賞美景:“但即使如此,我也不得不承認我已經是垂暮的老人了。” “垂暮到一百三十歲了還拿著刀和純血龍類玩命?”徐玉說。 “人活著,總要有個盼頭。”昂熱淡淡的說:“四十歲的資本家如同年輕人一樣熱血沸騰,在商場上惡虎一樣廝殺。但是四十歲的打工人卻拍了拍自己的啤酒肚,思考著是不是該退休了。因為有追求的東西,人才不愿意老去。” “是對龍類的殺意才讓時間在校長身上停止嗎?”徐玉問。 “是復仇的怒火,我從未忘記在那個夏天,只剩我一個人。”昂熱攥緊了拳頭:“只剩我一人啊,常人難以想象的孤獨和悲傷,在灼熱的夏天,對于我確實凜冬已至。” “那對于我呢?”徐玉看向了昂熱說:“校長難道從未去想過我是龍類嗎?” 空氣都仿佛凝固,房間里陷入了冰冷的沉默。 “你不一樣。”昂熱說。 “我哪里不一樣?”徐玉死死的盯著昂熱。 他的手臂繃緊,如果昂熱有一絲攻擊的沖動,他將一把捏碎昂熱的脊骨。 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昂熱了。 太怪異了,昂熱對于他的態度根本就不合理。 所有人都在猜疑徐玉,唯獨昂熱這個對龍類視為死敵的復仇者卻力挺徐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