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離開,才能陷害羅小虎兩人。”茍東興推開羅小虎,拉開了鐵柵欄:“我是死是活,不用你們管。” “二妮,把手機拿過來。”羅小虎抓住茍東興,對田二妮招了招手:“你要滾蛋,沒人留你,可走之前,得留點東西。” “小虎哥,什么意思啊?”田二妮愣了下,沖進堂屋抓著手機又出來了,瞠目結舌的看著羅小虎。 “拍照!萬一他在路上自殘,說是我們打的,就太冤了。”羅小虎粗暴的扒了茍東興的上衣:“你可以選一個,要么留下,要么拍照。” “該死的瞎子,這么陰險。”茍東興氣得差點吐血,死死的抓著衣服,牙齒咬的咯咯響:“我留下,別扒了。” 萬一被扒了,不僅在田二妮面前出丑,也沒法陷害羅小虎,得不償失,當然沒必要了,一起去街上,仍舊可以陷害他們。 傷的是頭部,布滿了神經,即便是拍片也沒法說清楚,只要自己裝作頭疼,甚至是失憶之類的,就可以訛詐田二妮兩人。 “小虎哥,還是你厲害,要是真讓他走了,指不定使什么壞呢。”一見茍東興慫了,田二妮撲哧笑了,扭著小蠻腰跑了。 “他就是欠收拾,不用煮好的,煮點稀飯,弄點泡菜就行了。”羅小虎拍了拍茍東興的臉:“給你老頭發消息,說你不回去了,等會兒在醫院匯合。” “臭瞎子,不管你多精明,這一次,你還是會栽在我手里。”茍東興也不折騰了,趕緊給茍志遠發消息:等會兒,在街上的醫院匯合。 過了會兒,宋曉蓉、張大海兩人陪著左青菊過來了。宋曉蓉不是病號,卻是傷員,仍舊需要治療。 羅小虎給張大海和左青菊針灸之時,宋曉蓉仍舊偷偷的拍了視頻,留著證據,隨時都可以敲詐羅小虎。 “看她的神情,不是為了欣賞和學習,一定另有目的。”見宋曉蓉偷拍,茍東興的眼睛都亮了,回想羅小虎的經歷,知道他沒行醫證。 只要留下證據,隨時都可以舉報他,茍東興掏出手機,趕緊偷拍:“瞎子,你連醫師執照都沒有,居然敢行醫,這一次你死定了。” “今天就不拉客了,等會兒送我們去街上,順便買點東西。”羅小虎運起幻龍之眼,查看張大海的舊傷,發現差不多康復了。 “好!”張大海爽快的答應了,壓低了聲音,興奮的說:“我說只賠了五萬,還有五萬私房錢,想做點別的,你有什么建議?” “五萬太少了,先別急,過段時間再說。”羅小虎發動九龍真氣,再次鞏固斷裂處的舊傷:“這幾天,千萬別干重活。” 張大海感覺又癢癢的,麻麻的,興奮的不行,正要稱贊一番,偷拍結束的宋曉蓉炸了,老臉一沉,冷冷瞪著羅小虎:“羅小虎,別太過分了,你們要上街,我家大海就不能拉客。” “曉蓉,你閉嘴!”左青菊一下就冒火了,憤怒看著女兒:“要不是小虎,大海能找著這工作么?二妮帶著孩子,有車子方便點,也就半天時間,沒幾個錢。” “這位老太太,話不能這么說啊。”茍東興趕緊扎刀,往死里黑:“今天逢場,就上午生意好,要是全耽擱了,下午就沒生意了,恐怕油錢都不夠,羅小虎擺明了就是斷人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