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你的嘴巴這么臭,是不是沒刷牙?”田二妮將毛巾遞給羅小虎,黑著小臉跑了過去,冷冷看著院子外面的平頭小哥哥。 這小哥哥叫茍東興,是田二妮的初中同學,第一次見到田二妮之后,做夢都想娶她,經常偷拍田二妮,躲在被窩里欣賞。 可惜的是,他家是鄰村首富,聽說有好幾百萬的家產,父母死活不同意,說田二妮沒什么教養,又沒后臺,幫不了他,玩玩可以,絕不能娶進門。 說實話,那個時候田二妮有點喜歡茍東興,可惜的是,這貨是半個媽寶,自己沒什么主見,父母說什么,就聽什么。 時間長了,田二妮看透了他,就斷絕了來往,初中畢業后,田二妮就輟學了,茍東興念高中,而后是大學,好幾年沒聯系了。 茍東興深更半夜的過來,是找羅小虎幫忙的,只是沒想到,一來就看到這幅這樣的畫面,回首往事,一下就炸了,連正事都忘了。 他爺爺茍青海頭痛的老毛病發作了,別說他們的村醫沒招,連鎮上的醫生都請來了,仍舊沒辦法,越來越痛。 茍家的人沒辦法了,想到羅小虎救活圓圓的奇跡,決定找羅小虎試試,為了見田二妮一面,茍東興自告奮勇的過來了。 “茍東興,這會兒十點多了,不要告訴我,你是專程過來看二妮的。”羅小虎提起水桶,當頭淋下:“有什么事,趕緊說。” 茍青海有頭痛的老毛病,羅小虎是知道的,這病有好多年了,聽說去過省城,找過省級專家診治,仍舊無法根治。 “沒什么,我只是路過。”想到田二妮對羅小虎的態度,茍東興心里涌起一股怒火,覺得羅小虎沒那能耐,沒必要說出來。 “你和二妮的事,我聽人說過,茍東興,你已經大學畢業了,捫心自問,你們兩人黃了,怪誰?”羅小虎扔了毛巾,抓過褲衩穿上:“你什么都聽父母的,二妮不會有安全感。” “瞎子,這是我的事,輪不到你說三道四的。”說起這個,茍東興一肚子的火,田二妮嫁馬富友就算了,人家好歹也是富二代,跟著羅小虎混,就太掉價了。 “既然如此,你趕緊走吧,不要影響我們休息。”羅小虎穿上半截牛仔褲,提著水桶向水缸走去。 “靠!瞎子好像知道我過來的目的。”茍東興氣得咬牙,爺爺疼的厲害,要是不請羅小虎回去,萬一出了事,他可負不起這責任。 咬了咬牙,吱唔著說了來意:“羅小虎,只要你能緩解我爺爺的癥狀,價格你說了算,我們絕不討價還價。” 嗤! 田二妮嗤的一聲笑了,不屑的看著茍東興:“你果然是狗東西,就算念了大學,還是井底之蛙,你們茍家,總的資產不到千萬,別在這兒丟人現眼了。” “什么意思啊?”茍東興有些懵,都沒興致偷看田二妮了,呆若木雞的看著羅小虎:“難道說,羅小虎還是土豪?” “小虎哥,我能說么?”田二妮扭頭看了眼,這是幾千萬的財產,在山溝里簡直就是神豪了,要是傳了出去,恐怕不是好事。 “田二妮,別裝神弄神了,有什么就說出來,嚇不著我。”茍東興用力吸口氣,挺起了胸口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