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茶的段位-《不會真有人覺得替身難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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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厲決回建京之后,很長一段時間沒跟季眠他們聯系。
后來季眠聽到他的消息,還是蘇珞瑜帶過來的。
他們律師所不忙,蘇珞瑜跟厲惟識約了去看一場鋼琴演奏會,下班的時候正好碰到季眠在外面執行任務,兩個毒販被壓著上了車。
蘇珞瑜索性就在警局門口等了一會兒季眠,跟他找了個安靜的小酒吧吐槽厲決。
“那個眠眠,真的不是你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兄弟嗎?”蘇珞瑜語氣溫溫和和,但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陰陽怪氣勁兒。
季眠跟他一塊兒長大,早就習慣蘇珞瑜講話的調調,他這張嘴,在法庭上能把對方氣到吐血。
“說不定呢?!奔久卟缓媒忉屆呙叩膩須v,只好岔開話題,說:“你怎么提起厲決來了。他最近在建京,已經很久沒來桐城了?!?
“上個禮拜你不在家,出任務的時候,他出差來過一次桐城,就待了半天,來看他哥?!碧K珞瑜喝了一口酒,像是受不了:“你知不知道他有多惡心?”
季眠忍住笑意:“怎么說?!?
“現在什么天氣,已經十一月份,這么冷了,你才他怎么著。他那天來的時候,穿了一件風衣,夾棉的?!?
季眠說:“嗯嗯?!?
蘇珞瑜吐槽:“一進來,他就說‘好熱啊’,然后脫了自己的外套,‘你說眠眠為什么要給我買夾棉的衣服呢?’,那語氣真的油膩的我想一巴掌把他腦袋給拍扁。”他道:“老實說,沒人想知道他的風衣有沒有夾棉?!?
季眠笑得前俯后仰,一聽,確實是厲決能做出來的缺德事兒。
蘇珞瑜:“他現在說話三句不離那個眠眠,跟眠眠他爸似的,他老婆拆個快遞他都要發朋友圈!”
季眠點頭:“確實?!彼麊枺骸澳悄阍趺床话褏枦Q的朋友圈給屏蔽了?”
蘇珞瑜嘆口氣:“他有時候會跟厲大哥合照?!?
季眠幸災樂禍地看了蘇珞瑜一眼,蘇珞瑜看上去就要崩潰了。
-
十二月,厲惟識生日,蘇珞瑜提前一個月就在他們那個小群里廣而告之。
季眠每天打開微信,都能看見蘇珞瑜在那兒選禮物。
這個行不行,那個行不行。
說真的,他覺得這些禮物在他眼中就跟口紅色號一樣,沒有區別。
圣誕節那天,季眠一大早就被傅沉俞從被窩里撈出來。
昨晚上下了一場大雪,季眠難得休息,怎么也不肯起床。
傅沉俞只要片刻沒看住他,他就直接睡回床上。
兩人在臥室里磨蹭了半天才出門,外面雪還在下,季眠還沒睡醒,傅沉俞開車的時候,他就在副駕駛睡覺。
到了厲惟識家里,被傅沉俞半摟半抱出來。
厲惟識在桐城買了一套小別墅,在蘇珞瑜的精心裝扮下,很有圣誕節的氣氛。
院子里是一棵高大的圣誕樹,上面掛滿了禮物和裝飾品,還有兩個昨晚上堆的雪人,現在已經有點化了。
季眠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南方人,看到雪還是很激動的。
一下車就抓不住他,撒歡似的跑到雪地中,用力的抓了一把雪,然后往傅沉俞臉上抹去。
傅沉俞哪里容易讓他得逞,躲開之后反手就是一個偷襲,季眠的脖子被他冰涼的手一貼,在院子里的慘叫聲,屋內都聽見了。
厲惟識開門,笑道:“小季,來了啊。外面冷,到里面坐。”
季眠揮手:“厲大哥。好香啊,今天中午吃什么啊,我早飯都沒吃,傅沉俞虐待我!”
傅沉俞:“哦?!绷艘宦?,說:“如果你能在十一點之前起來,我們也不至于吃不上早飯?!?
厲惟識看著他們長大的,雖然現在這群小孩兒都是結了婚,二十好幾的人了,在他眼中依舊跟小學生差不多。
季眠蹦蹦跳跳地跑進去,室內暖氣十足,他甩了甩頭發,脫了自己衣服之后,轉身把傅沉俞的外套也脫下來,一起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厲決跟蘇珞瑜都在廚房里忙,且一邊忙還不忘一邊吵架。
“你有病啊,放這么多辣椒?這道菜明明就不用放辣椒?”
“厲決,馬上給我滾出去。直到你可以分得出什么是鹽什么是糖為止。”
“你他媽——你少造謠,這個不就是糖嗎臥槽,呸呸呸,好咸!”
眠眠在客廳玩拼圖,他坐姿很乖巧,而且已經玩了好一會兒了。
他玩一下,也會抬起頭往廚房看一下,表情有點猶豫,似乎在糾結自己要不要進去幫忙。
其實他還是會做飯的,只是厲決不讓自己進廚房,說是廚房油煙大,會嗆到自己。
“眠眠?!奔久邔凶约盒∶@事兒還是覺得挺新奇的,拍拍他的肩膀:“又見面了。”
眠眠看著季眠,就像照鏡子似的,他的智力思考不了為什么世界上有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但是兩人之間似乎有一種微妙的聯系,讓眠眠對“另一個自己”,很有好感。
“在玩兒拼圖啊?”季眠盤腿坐下。
傅沉俞就坐在他邊上,寸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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