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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叫老板，太見外了，你看我都沒有叫你小張老板了，你就叫我何雄。”何雄顯然是想要拉近一下關系。

    張云淡淡一笑：“何老哥，你不用謝我，你都是花了百萬買的。這也是你有眼光、有魄力！”

    “哈哈，也有道理，我們合作得很愉快。不瞞你說，我這得到器重了，壓力也大了不少。百年以上的高檔次人參，當下還是比較稀罕，哪個藥行擁有得越多、擁有的品質越高，都是實力的體現。

    也就是說，我們并非指望它們賺錢，薄利多銷的普通藥才是賺錢根基，但這是噱頭是招牌，是能帶來穩固合作、大的訂單……”

    看何雄委婉的樣子，張云幫他說了出來。

    “你是想問我，還能不能搞到百年老參吧？甚至是五百年之類更久的老參？”

    “對對，就是這個意思。我都不好意思開口，畢竟大家都知道筆架山野山參很稀罕了，這屬于可遇不可求的。但老弟你不是一般人呀！”何雄充滿了期待。

    張云微微點頭：“跟老哥你合作很愉快，信任我，付錢爽快，也沒有想過調查跟蹤我、把我黑吃黑了。我可以幫你！”

    何雄一聽就激動了：“那是自然，我們合作共贏，我不可能做出殺雞取卵的蠢事來的。錢，是可以賺的，可以大家一起賺，稀缺資源才是真正寶貴！”

    “所以……”張云笑問：“你到底是要多呢，還是要老呢？”

    “什么意思？”何雄愣了一下。

    他不是聽不懂，而是難以置信！

    張云肯定知道某個沒人踏足的地方，還能再拔到人參，這是他相信的。但聽這意思，想要很多百年老參，他可以做到；想要三百年、五百年之類更老的野山參，他也能做到？

    “故老相傳，千年人參會成精的，是會跑走的，挖參人很難挖到，還有什么要用紅線纏住之類的傳說。這當然是限于時代的夸大，但是！”

    何雄忍著的聽，閉住了呼吸，這極可能是挖人參的奧秘！

    張云則繼續瞎扯：“越老的人參，真的是越有靈性！是會偽裝自己。有時候你看著這里好像就是一些雜草樹苗，說不定里面就夾著一棵老人參。”

    “你可能會覺得這是扯淡，那不過是比較難發現，所以留下來了。這固然是原因之一，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太顯眼的最早被挖掉。但在上百年的時間里，草木不知道更迭了多少代，能夠跟周圍環境融合，不凸顯自己，把自己變得像一棵草一樣，才是它們能夠漫長存活的根本。”

    “我也解釋不清楚，也沒有科學根據。簡單一點說吧，就是有一些是人跡罕至未開發，有一些則是從它面前尋找過，都很容易無視掉它。而我，則有我的秘訣，可以把它們都搜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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