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簡單來說,韓琦推行速勝論,合西北邊境全軍之力,一舉擊滅西夏。后世雍正平定西北便是此法。以大擊小,便是如此。 而范仲淹主張實行持久戰(zhàn),結(jié)堡固守,不時出精兵襲擊之,消耗西夏元氣,數(shù)載之后可滅西夏。昔日孫武用此法,建三軍以攻楚,攻下楚國首都后,伍子胥還把楚王的墳?zāi)雇陂_了鞭尸。以吳之小,可敗強楚,該方略自身并沒有問題。 兩種方法都有可取之處,你要問宋朝實行什么方針嗎?事實上,他什么方針都沒有,或者說一直在兩種方針中徘徊。 實現(xiàn)速勝法,結(jié)果又害怕邊臣實力壯大,故意分兵多處,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指揮系統(tǒng),高層尚且如此,也就不能夠怪任福,葛懷敏這樣肆意妄為,不聽號令之人出現(xiàn)了。任福死后,速勝論失去主流影響力。 再說持久法,范仲淹的想法是積極防御,碉堡不僅是防御性的,更是進(jìn)攻型的,但是宋軍事實上推行的是消極防御。 士兵們進(jìn)堡壘之后,就是整天祈盼著元昊去別的地方打秋風(fēng),從來不出來,消耗西夏元氣的目的并沒有實現(xiàn),反倒是元昊不斷搶掠擴(kuò)張自身。 這也就是為什么之前說過定體問了,劉易抱怨西北戰(zhàn)敗,趙昕并沒有多言,這等級別的戰(zhàn)事,他目前影響不了,日后自己羽翼豐滿之后再更改吧。 當(dāng)然,劉易也只是抱怨一說,點到即止。 小小一枚錢幣,背后折射出來的,卻是整個大宋深層次問題,病不在外,而在內(nèi),不要再說什么元昊厲害了,那都是借口。 一路往北走,也不知走了多長時間,反正等到走至青暉橋時,這里是馬行街與五丈河的交匯處,也是一個人流密集的市場了。 東方的第一抹陽光已經(jīng)出現(xiàn),趙昕就這樣站在橋上,靜靜等候太陽逐漸升起。 大自然的偉力,天幕慢慢地扯開。東方的天空已不再是單純的一種顏色。純凈透明的天宇,說不清究竟是淡青還是微紅。很快,淺紅的霞染遍東方,鱗片似的薄云把天空繪成了一幅多姿多彩的圖畫。 看了一會兒,趙昕便收回了目光,因為日出的那一刻,就意味著早市已經(jīng)開始。嘈雜依舊嘈雜,但是商家與客人卻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換了一批。 夜市與早市相接,一些攤販開始收攤,準(zhǔn)備離去,趙昕看見一側(cè)恰好有一個販賣面具的攤販,有各種各樣的面具,或是古靈精怪,或是憨態(tài)可掬,或是才人仕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