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次日清晨。 卡塞爾學院鐘樓的鐘聲第一次敲響時,韓牧已經拉著芬格爾出門了。 踩著緋紅色的鵝卵石小路穿過百慕大草坪,遠處教堂的建筑頂上由雪白的鴿子在起落,陽光灑在臉上的感覺讓韓牧很是舒服。 他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但是對于某人來說,早起或許是有些過于為難了。 “我說師弟,真的沒有必要來這么早”芬格爾打著哈欠說道,要知道昨天晚上那頓飯的報應這么快就來了,那他絕對會當機立斷...少吃一點。 和一路睡意昏沉,無精打采的芬格爾相比,韓牧真有種自己是頭頂這早上七八點鐘的太陽的感覺。 “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韓牧用力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說道。 “喂喂喂,師弟,你這種語氣就像是劫富濟貧的江洋大盜干完最后一票,想要金盆洗手退隱江湖一樣,看樣子是有故事的人啊”芬格爾探過頭來說道,似乎是嗅到了新聞的氣息。 “沒有,只是單純很喜歡這里的早晨而已,還有劫富濟貧的不是江洋大盜,殺人放火的才是”韓牧糾正道。 “早晨有什么好的?”對于芬格爾來說,還是床的吸引力更大。 “清晨、鮮花、朝陽還有少年”韓牧說道。 芬格爾面色古怪,沒想到這個一言不合打死b級高危混血種的殺胚師弟竟然還是個抒情選手。 “這里很好,至少比我以前待的地方要好,我也很久沒這么放松過了”韓牧伸展了一下雙臂說道。 “冒昧的問一句,師弟以前是什么的干活?”芬格爾操著一口流利的漢奸大佐語氣問道。 “有幸在東南亞的地下黑拳場工作過幾年”韓牧算是琢磨透了芬格爾的語言特點,那就是根本這琢磨不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