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滴毒-《撩腎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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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的夜晚還是非常熱鬧的,街上不是一家三口、年輕小情侶,就是北漂上班族。
宋初和季亦安牽著手踏上深夜的地鐵,人很多,都擠在一塊兒,整個車廂都是冬日人群暖烘烘的味道。
地鐵啟動的慣性讓宋初直接跌進了季亦安的懷里。
不知道有沒有故意的成分在,撞得準確又一氣呵成,下一秒雙手已經環在了季亦安的腰間。
季亦安下意識伸手扶了她一下,手摟著她的肩膀,而后垂眼看自己腰間那雙白皙瘦削的手,勾唇笑了下。
他屈指在她頸窩敲了下。
宋初抬頭看他,眼眶還是紅的。
“去那。”季亦安朝門口角落抬了下下巴。
兩人在擁擠的車廂走到角落,宋初背倚著扶手,季亦安站她對面,兩只手搭在她身側,將她嚴絲密合地攏在身前。
鋪天蓋地的。
都是季亦安身上熟稔的氣味,從內而外,幾乎把宋初給滲透了。
也讓她由內而外的有了一種自己被人完全擁有的感覺。
她抬手捏住了季亦安的手腕,額頭抵著他的肩膀,眼睛瞇著,嘴角翹起,帶著點滿足的神色。
“困了?”季亦安輕聲問,一手摟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去摸她臉頰。
宋初下意識拿臉頰蹭了蹭那個他干燥溫暖的手心,像只認主的貓咪,尾音里透出慵懶的笑意:“嗯,想跟男朋友睡覺。”
季亦安笑了聲:“哪個睡?”
“動詞的那個睡。”宋初輕聲說。
“兩個都是動詞。”
宋初輕輕“嘁”了聲,似嬌似嗔地掀了他一眼:“假正經。”
季亦安勾唇,散漫地站直了身體,拉住了宋初戴著手套的手,怕弄疼她,沒敢用力:“還疼么?”
宋初依舊是笑著的:“疼死了。”
季亦安揉了揉她的手心,吹了口氣:“痛痛都走開。”
宋初直接笑出聲,抬眼看他:“季隊長,你是小學生嗎?”
“以前我妹妹磕了碰了都得聽我說這一句。”季亦安無奈,把她的手放進自己兜里,“這不是為了哄你開心嗎。”
“我真的很開心。”宋初鄭重其事道,“追到了男神。”
“要點臉吧。”季亦安直接戳破,嘆了口氣,“到底誰追誰啊,你也就是看上了我的肉體,走腎不走心的混蛋玩意兒。”
宋初吹了聲流氓哨:“怎么著,今晚要把你肉體獻給你女神嗎。”
“不給。”
季亦安屈指敲了下她的額頭,往周圍瞥了眼,大家都自顧自熱鬧聊著天,并沒有注意到他們角落里暗搓搓的黃色交易。
“留點懸念。”他說。
宋初撇了撇嘴:“德行。”
“你什么時候回去那?”季亦安問。
宋初反問:“你呢?”
“過兩天的吧,反正這事到現在也已經告一段落了,北京這可能還要收收尾。”
“那明天約會嗎男朋友?”
季亦安笑了聲:“約啊,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直接地鐵口見吧,我們明天去哪玩兒?”
“你才是北京人還問我去哪玩。”季亦安笑了笑。
“我一年都回不來一趟,你不是在這讀的大學么,你應該比我熟啊。”宋初看著他。
“我今晚上看看吧,晚上發消息告訴你?”
“好。”
***
季亦安送宋初回家,地鐵站離住處還有些距離,兩人一塊兒往別墅區走,正處于剛剛在一起幾個小時的高度熱戀期,一路上都黏糊得不行。
快到別墅區。
季亦安看了眼眼前那恢宏大氣的園區大門,玩笑道:“我這是撈了個小富婆啊。”
說起來他們在一起的也倉促,除了彼此間熱烈的火花與碰撞外,對于其他的似乎都全然沒有了解。
季亦安從小的家庭氛圍與后來的工作,都讓他成為一個說得上是很透徹的人,他和毒販斗智斗勇,他看過太多丑惡和黑暗的東西,卻仍然把自己過得非常溫暖又熱烈。
按理說,宋初這樣的人,會對很多過著平常生活的男人都產生致命吸引,偏偏季亦安不應該這么輕而易舉的上鉤。
宋初她踩著灰色地帶在金三角占據了一塊地盤,觸碰過許多人這輩子都難以想象的禁忌,她談不上傳統意義的善良,甚至有時可以用壞來形容。
可季亦安看過比她更壞、比她更黑暗的人和事。
他是最該對宋初身上這種神秘感有抵抗力的人。
但還是義無反顧、連沖帶跑的跳進了她的陷阱,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女孩的喜歡和一腔孤勇都像是一支毒品針劑,挑筋抽血,女孩的脆弱和赤誠又像是一場暴雨,讓季亦安徹底繳械投降,避無可避。
眼見著快要到門口,宋初推著季亦安,催道:“等會兒進去,我們去那邊,我要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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