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110、哥,不要丟下我 霽溫風跟朋友們在二樓的vip包廂里一起聊天喝酒。 鶴開陽:“霽大少爺現在也開始養男孩子啦?想不到每次聚會都那么一本正經,最后也彎了啊。” 霽溫風正在氣頭上,聞言一更:“我才不是gay!” 他要是個gay,豈不是喜歡陸容那只壞心眼的小狐貍了? 鶴開陽玩味地哦了一聲:“不是gay,那你養什么男孩子?” 霽溫風道:“不是那種養,是那種養——他只是我的家養小奴隸,就像哈利波特家的多比一樣。” 鶴開陽:“噗。” 霽溫風見鶴開陽笑了起來,更加著急地澄清他與陸容之間的緋聞:“他是我父親二婚以后女方帶來的孩子,名義上是我的弟弟。我只是對此有點惱怒,才跟他締結了奴隸契約,想要刁難他一下。” 紀景深:我聽到了什么豪門秘辛! 鶴開陽饒有興趣地問:“哦,你具體是怎么刁難的呢?” 霽溫風:“讓他給我做飯洗衣服,還有整理我的房間。”說到這里,霽溫風不禁寬慰道,“他有潔癖,還是個收納大師,把我的衣柜和儲物間整理得緊緊有條,物盡其用,一點多余的東西都沒有,一點微小的空間都利用到。我每天穿什么衣服他都幫我準備好,每次體育課前都悉心地幫我換成籃球襪,一個禮拜七天,每天穿什么內褲都是固定的,現在我的生活非常有條理。” 鶴開陽、紀景深:“……” 鶴開陽:“一個你立誓要刁難的人,反而連你的換洗內褲都要管,這未免太奇怪了吧。” 看到眾人臉上奇怪的表情,霽溫風嚴肅澄清:“……這是保姆的工作。我只是把他當成保姆。” 鶴開陽:“那他做飯嗎?” 霽溫風:“做啊。他做飯很好吃,就是技能樹點的有點歪。他不太會做別的東西,但會炸一種很好吃的小魚餅,有一天晚上給我炸了9個,還不斷地根據我的口味去調整。雖然吃得有點膩,但我也不敢說什么。” 眾人猛地看向了他:這不是對待保姆應有的態度! 霽溫風滿頭大汗,但還是堅持道:“……這只是對勞動者的基本尊重。” 鶴開陽勉強點點頭:“那你弟弟在你家還挺辛苦的。” “呵!”霽溫風一聽這話就雙手環胸,陷進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辛苦什么?會撒嬌會撒潑還會花錢,基本上一個刁奴該有的樣子他全都有。這次來香港,他得罪了我,我訓他,他還哭。哭了哄不好,我給他刷了半間卡地亞店,才給我點好臉色看……” 霽溫風起先還氣哼哼地在發泄,越說越覺得不對。 管他衣柜,管他吃飯,撒嬌撒潑會花錢讓他哄,還每天晚上提供兩岸三地葫蘆娃套餐,而他一點兒也不滿足,甚至還想更進一步的…… 的確不是什么小奴隸,是老婆。 “我是gay。”霽溫風腦海中電光石火地閃過這個念頭。 鶴開陽看著他從茫然到想通的表情,提醒他道:“這里經常有人在酒里放rush撿尸。” 霽溫風探出頭去張望樓下的吧臺,陸容已經不見了。 不好! 霽溫風趕緊拉開門沖了下去。 鶴開陽望著他的背影閑閑地點了一支煙:“霽大少爺彎的很徹底。” 紀景深:“也不一定吧,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么啊,就是兄弟愛吧。我們十六七歲的時候不也成天跟好哥們勾勾搭搭,還一口一個老婆地叫嗎。”他看這兩個小子成天演的很開心,也沒有做什么逾越的事,可能就是純粹覺得好玩兒吧。 紀景深:“而且霽大少爺從小一個人長大,沒有兄弟姐妹,父母也都不在身邊。好不容易有了個同齡的小伙伴一起玩耍,會特別在意他,也挺正常。小孩子哪里分得清這么復雜的感情,我們成年人有時候就是太齷齪了。” 鶴開陽想了想,笑道:“也是。就是單純的好哥們吧。” 陸容在gay吧中打遍天下無敵手,高手寂寞。 霽溫風不知道在二樓搞什么東西,其他男人既不敢請他喝果汁,也不敢聽他講項目,他坐在吧臺邊上實在很無聊,索性離開了gay吧,去外面透透氣。 他手插著褲袋晃出gay吧,面對著額維多利亞港的夜風,腦中盤算著如何建立香港直郵真品球鞋代購鏈。 就在這時,他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低啞的哭聲。 那是一個年輕的長發男子,抱著自己的膝蓋低著頭蹲在街邊,很狼狽的樣子。 有幾個gay吧出來的男人不懷好意地圍住了他:“小弟弟,什么事情這么傷心啊?” 長發男子:“嗚嗚……” 男人們搖了搖他,把酒瓶塞進他手中:“這么快就醉了嗎?來!跟哥哥們繼續喝啊!” 長發男子終于意識到不對勁,迷惘地抬起了頭,看到三個死gay,生氣道:“離我遠一點。” “干什么嘛一起玩玩嘛——” 三個男人毛手毛腳地扯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來帶走。 陸容走了過去,男人們看到這個清秀的少年都齊齊變了臉色。 陸容淡淡問:“發財感興趣嗎o2o平臺了解一下。” 三個男人落荒而逃——這個內地來的大騙子! 長頭發的年輕男子身體一軟,跌坐在街沿上。 陸容蹲下來:“你還好嗎?” 年輕男子捂住了臉:“嗚嗚……” 陸容:“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年輕男子眼中露出了迷惘:“家……我不知道……我沒有家。” 陸容對他這種文藝小清新的表述很不滿意:“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祖籍哪里,為什么在香港,你是做什么的。” 年輕男子喝得醉醺醺的,陸容問什么他就答什么:“我叫劉斐,今年22歲,祖籍江西,在g大念書。”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