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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沒有。”林笙笙趕緊搖頭，然后把自己來這里的意圖說了出來，“我就想問問他，右手傷成這個樣子，以后還能畫畫嗎？”

    林笙笙打心里清楚，姜灼是真的很愛畫畫。

    “……有些困難。”醫生沉默了會，但又怕打擊到他們，特意補了一句，“不過也不是沒有可能，好好康復也是可以的。”

    但實際上，醫生只要一想到先前為姜灼把手上那些細碎的鏡子殘渣挑出來時，他看著姜灼千瘡百孔的手背，嘆息聲一聲比一聲重。

    偏偏當事人渾然不覺。

    臉上表情淡淡的，哪怕是打了麻醉，其實為他挑殘渣的時候也是會疼的，但姜灼卻沒有絲毫的表示，他只是一貫地低著腦袋，時不時地張望著門口，嘴里只念叨一句。

    “能快點嗎？她還在等我。”

    醫生嘆了口氣，他年紀大了，不懂這些年輕人談戀愛時的瘋狂，只認為是情侶之間吵架過后的沖動。

    他抬手在林笙笙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語重心長地說：“情侶之間有什么不開心的，可以慢慢解決，這種行為要不得。”

    姜灼手背上的傷，實在是過于明顯，根本不可能是他不小心造成的，畢竟當了這么多年的醫生，對于傷勢的判斷他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林笙笙聽著醫生的話，也不由沉默了些，她本就知道姜灼易于常人，心理上更是偏執。

    說完話后，林笙笙便出了辦公室，姜灼見她出來，趕緊牽著她的右手，放在掌心里。

    見林笙笙臉上表情不太好看，姜灼大抵底能夠猜到是為了自己手的情況。

    “姜灼，你……”林笙笙低頭看著他被白紗布包裹住的右手，眼里泛出了抹心疼。

    他小心翼翼地看著林笙笙，斟酌著開口說：“手真的沒事。其實我也沒有多喜歡畫畫，笙笙你不用這么擔心。”

    或許這是這表情太過于惹眼，林笙笙心里猛然一酸。

    “你以后再做這種事，我就真的不會原諒你了。”

    林笙笙咬了咬唇，特別堅定的開口。惹到姜灼趕緊點頭答應，就只差把手舉起來發誓。

    等到王清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茫的天花板。空氣中夾雜著消毒水的味道，并不太好聞。

    王清竹想開口說話，但是嗓子沙啞，稍微一動便牽扯到了聲帶的地方，疼得讓他不忍皺眉。

    “哥，你醒了？”

    聽著動靜的王清月，趕緊放下手里的手機，面帶憂慮地走到王清竹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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